嶽錚離開,傅芸雅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許絳瑒,她沒有帶著人,隻是自己一個人去找了許絳瑒。外麵的小丫頭見到是嶽家的少夫人,便也不敢多言什麼,聽說這位少夫人是嶽家求著才嫁進來的,全家都禮遇有加的。
進了屋兒,許絳瑒聽見聲音抬頭時候看見傅芸雅時候有點詫異,“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傅芸雅說。
許絳瑒看著傅芸雅,一臉的戒備。
“你來幹嘛?難不成是想要害我和肚子裏的孩子?”許絳瑒不客氣的說道。
“害你?我是來跟你結盟的!”傅芸雅說,她這話說完,到是讓許絳瑒更加的不可思議。
許絳瑒定定的看著傅芸雅,她沒有說話,等著傅芸雅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想離開他!”傅芸雅簡簡單單的說道。
許絳瑒不削的笑了出來,冷聲說道:“傅芸雅,你別逗了,你想要離開他,怎麼可能?這三年來嶽錚為的你對我那麼無情,你說回來就回來了,仗著如今你傅家的聲勢,在這嶽府怕是你要橫著走了吧?如此,你還說你要離開。傅芸雅,你當我是傻子嗎?”
許絳瑒的不信,不必寫在哪兒,她直接說了出來。
“他不愛我,愛的不過是我身後的東西,三年前,嶽家為了你身後的東西,棄我如草屑一般,我的心那個時候就已經死了。要不是嶽家用我母親的親子作為威脅,你以為我還會回到這裏嗎?”傅芸雅說。
“傅芸雅,我不信你怎麼辦?”許絳瑒說。
經曆過這麼多事兒以後,許絳瑒發現,即便是生身父母都是靠不住的,更別說是情敵了,誰知道這女人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若是她設計害自己呢?
“你不必信我,隻是,許絳瑒,你難道不想你這孩子出生以後是這嶽家唯一的子嗣嗎?”傅芸雅說。
別的或許許絳瑒聽不進去,但是嶽家唯一的子嗣,如果是從自己的肚子裏出來,那麼,不但是這孩子,就連自己的這一生將衣食無憂了。那不單獨拿是簡單的保障,而是她許絳瑒人生的金飯碗!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許絳瑒問道。
“你幫助我離開,你和你的孩子便是在這個家有了最大的保障不是嗎?”傅芸雅說。
“幫你離開?”許絳瑒像是聽了一個笑話一樣,笑著問道:“你讓我幫你離開?如今我這個樣子,也不過是個泥菩薩而已,我自己都自身難保了我怎麼能幫你?”
傅芸雅卻是一臉的篤定:“你可以的!我看你這肚子,不過這兩日臨盆了吧。”
“你要對我的孩子做什麼?”許絳瑒忽然警惕的問道。
“你別緊張,我並不是要對你的孩子做什麼。”傅芸雅說:“我隻是希望你臨盆的時候,動靜兒鬧的大點而已!”
聽了傅芸雅的話,許絳瑒的心才落了下來,心下明白了傅芸雅的意思。
可是許絳瑒卻並不想讓傅芸雅這麼輕鬆的如意。看到許絳瑒還下不定決心。傅芸雅開口說道:“想必你是知道的,我手中攥這芸雅閣。芸雅閣的進項是你難以想象的。如今你失去了母家的支持,想必在這唯利是圖的嶽家度日艱難。不若這樣,你要是幫我順利逃出去,我便將芸雅閣的利讓你半成,要知道,即便是這半成利,也夠你這輩子和你的孩子在這嶽府立足,衣食無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