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商商發呆:“你們見過幾次了?”
“他才從國外回來,你說上學的時候,我怎麼就沒見他的好呢?現在回頭一看,真是卓爾不凡。”
“哦。”
“可我給他留下聯係方式來呀,他怎麼就不理我呢?”
“或許,他隻是忙。”
電話那頭瞬間興奮起來,“那我們要不要多見幾次麵呢?怎麼安排邂逅呢?咖啡廳之類的會不會太明顯了?”
言商商努力牽起嘴角:“智障,你忘了你家裏的婚約了嗎?”
“我什麼時候把那婚約放在眼裏過?”沈花灼唉聲歎息:“這種一見鍾情的感覺你是不會懂得,這麼晚了,我不該打電話的,你腦子進水了,早點吃藥你好好休息啊。”
電話在嘰嘰喳喳中掛斷,言商商無力坐在床上,世界都安靜下來。
一晚上都輾轉難眠,她想要就此睡去,偏偏譚厲的畫麵一直不斷折磨她,不知不覺到天亮。
大概是睡得太晚,言商商再睜眼時天已大亮,眼看就要遲到,言商商著急隻簡單洗漱,連粉底都沒擦直接出門。
言母擺放好早餐放到桌上,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言商商風風火火衝出去,言父剛出來,看見女兒的背影也是無奈。
“晚上溫一些粥給她吧,她身體不好,還是第一次見她這麼努力的樣子。”
“知道知道了,丫頭這麼大連自己都照顧不好。”言母嘴上囉嗦,但還是轉身進了廚房。
另一邊衝出家門的言商商完全不知母親擔憂,她一路狂奔攔出租,偏偏是上班高峰的時候。
萬般無奈,言商商隻好跑到附近公交站倒車,奈何高跟鞋一瘸一拐,還沒到車站先撞了路人。
男人罵罵咧咧,見言商商生的嬌小頓時不依不饒,言商商求趕時間,對方一開口要碰瓷補償時,言商商滿腦海都是快點離開這個地方,不過手剛伸到包包裏,還沒有掏出來,就被路人一把按住。
“你還真想被他訛啊?”
是一道調侃的男聲,聲音不高,但卻極具磁性魅力。
言商商下意識抬頭,才發現身邊是一利索休閑裝的男人,年紀輕輕,眉宇清雋,衣服不見明顯logo,但手腕一塊百翠麗達卻無聲顯貴。
總覺得這人有些眼熟,但眼前情況也容不得言商商細想。
“我趕時間。”
言商商無聲掙脫開被對方牽製的手腕,但話雖如此說,自己也意識到這助長碰瓷氣焰做法不妥,隻好一臉正色看向吵嚷的男人。
“如果你覺得哪裏不舒服,我們可以去醫院。”
已經是時至上午,耀眼的陽光從頭頂照射下來,言商商皺了皺眉,她抹了一把額頭虛汗,盡量對男人協商:“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醫院……”
對麵男人也知道自己碰上了硬主,罵了聲晦氣灰溜溜離開,剩下言商商喘著粗氣。
“你沒事吧?”
言商商向男人道謝,轉身向公交站趕,不料男人一路跟來,他本就生的高大,跟言商商說話時刻意低頭配合她,像是在哄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