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厲晚上沒有休息好,所以第二天早晨時精神也好不到哪裏去。但是本著“敬業”的原則,雖然氣色不好,但是譚厲還是一大早就起床了。
照樣趕往了言商商到來之前到達了辦公室。
當然,連留行雲都比言商商來得要早。
“你怎麼了,臉色那麼差。”留行雲拉過來一張椅子坐下,看著譚厲臉色不好,便隨口問道。
譚厲倦怠地揉了揉眉心:“行雲,你那天去看望那沈花灼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留行雲驚訝,直覺覺得譚厲之所以氣色不好或許與他有關。
“是啊,你那天和那個沈家小姐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沈家會來退婚,莫不是留行雲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留行雲聽譚厲的話,還以為譚厲是誤會他與那沈家小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趕忙擺手並解釋:“不不不,譚厲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我對那沈花灼可沒有任何感覺,那沈花灼對我也沒有感覺。”
“誰問你這個了?”譚厲無奈扶額。
這留行雲的話風都不對頭。
“那你問的是什麼?”正手舞足蹈解釋的留行雲被譚厲打斷,愣愣地停住了動作。難道是他的思維方式和譚厲的不一樣?
譚厲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對著留行雲:“我隻不過是想問問你,你到底和那沈家小姐說了什麼,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原來你想問的是這個啊。”留行雲恍然大悟,趕緊把那天發生的事情給譚厲講了一遍。
譚厲半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微微閉上了眼睛。
留行雲喋喋不休中……
開始的時候譚厲還會時不時回以留行雲一兩句“嗯”或者是“哦”,但是漸漸地,譚厲那邊就沒有了聲音。
但是留行雲還在興頭上,所以竟然沒有發現譚厲的異樣,而是一邊手舞足蹈一邊眉飛色舞。等到他終於說完的時候,他才發現譚厲已經躺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漸入佳境了。
“譚厲,譚厲?”留行雲輕輕地喊了他幾聲,但是譚厲竟然沒有一絲反應。
看來不光是氣色不好,精神狀態也不好。
“我都說完了,你自己竟然睡著了。”留行雲嘟囔著,“也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現在累成這樣。”
喃喃自語到了最後一句,留行雲眼底突然閃過去一絲精光。
然後木木然直愣愣地看向了酣睡中的譚厲。
該不會是真的禍害了哪個良家少女了吧?
人呐人呐……留行雲一邊在心裏暗暗感歎,一邊毫不留情地退出了總裁辦公室。
而譚厲隻不過是有點累,還有點不願意麵對這件事,所以在留行雲的句句“催眠”之下,他不小心就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不小心睡到了言商商到來的時候。
他隻是隱隱約約地感到有人進來了他的辦公室,等了半天都沒有聽到留行雲出麵應酬一下,隻好極其不情願地睜開了眼睛。
卻被某個醬油助理無限放大的臉給驚嚇到了。
言商商進來的時候,辦公室裏沒有其他人。她環譚四周,發現她那英明神武的boss大人竟然正仰著臉半躺在椅子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