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現這是什麼意思,是群發還是單獨給她發的,難道他還沒把拉進黑名單嗎。
還是跟她一樣,隻是刪了號碼……
即使過去了不短的時間,梁現當日的行為還是猶如一把刀狠狠地紮在她的心口,刀沒了,傷口還沒愈合。
忽然手機屏幕模糊了,沈花灼擦了幾次還是看不清,無奈的抬手附眼,淚濕妝容。
太不爭氣了,怎麼還在為這個渣男流淚!不哭不哭,沈花灼你爭氣點。
屋內,沈母開開心心的和譚夫人聊了會,忽然發現女兒太久沒回來,這還怎麼在未來公婆麵前表現。
她心裏不悅,沒表現出來,轉頭打聽起譚厲最近的動向,聽到還是沒有走的近的女孩子,頓時心安。
不過看著女兒寧願待在外麵也不去找譚厲的樣子,又憂心起來,這看起來怎麼也不像有火花的樣子,是平常接觸太少了?
沈母打定主意,以後要勸沈花灼多去找譚厲。
除夕夜便這般潑瀾不驚的過去了。
時間緩緩進入正月,言家今年少走了幾家親戚,窩在家裏看電視,譚家舉辦一場大型宴會宴請了相熟的世家和譚氏合作商,正式把言燦推到人前。
當有人問起言燦的姓名時,譚夫人便笑著說是隨母姓,言燦懶得解釋。
沈花灼也到場了,本想找言燦說兩句,卻被沈母驅趕著到譚厲身邊幫忙,再加上言燦也忙著認人,找不到機會聊天。
沈母甚至以為沈花灼是喜歡上言燦,連忙私底下警告她,別看言燦長的好看又是譚家人,但譚家真正的繼承人是譚厲,讓她別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沈花灼很無語,三言兩語打發了她走到譚厲身邊。
譚厲見到她來也沒說什麼,兩個名義上的未婚夫婦禮數周到的招待客人,待沈母沒再嚴格盯著沈花灼了,她連忙找了個理由離開。
大廳內的一個角落,陸以河拿起一杯香檳,跟身邊同來的同伴打聽剛剛見到的情形。
“哦你說沈大小姐啊,她叫沈花灼,是譚厲未婚妻,好幾年了吧,不過你常在國外,不清楚也正常,這兩人低調得很。”陸以河同伴隨口道。
陸以河眼神微眯,他當然知道沈花灼,卻不知道她和譚厲竟然手未婚夫妻的關係。
想到上次在南城大學的事,陸以河心裏覺得好笑,更不把譚厲放在眼裏了。
有未婚妻的人,還怎麼和他爭言商商。
想到自己嬌俏可愛的前女友,陸以河計從心來,掏出手機拍了張譚厲和沈花灼站在一起,微笑迎客的照片,熟練的找到那人發過去。
然後圖片旁邊顯示紅色感歎號,係統提醒需要先加好友才能發送消息。
真狠呐,就這麼把他刪了。
陸以河咽下一口香檳,這樣也好,這小丫頭好騙,多哄哄肯定再回到他懷裏,外國美人玩多了,還是覺得這個前女友最有趣。
正月過了一半,大家該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進入新的一年循環。
冷風依舊,卻夾著一絲暖意,開春了。
言商商在家閑了大半個月,回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發呆。
來上班的人都是這個狀態,不太能從放假的休閑模式切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