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去哪？”
言母便說去銀行。
張太太這是也看到她手裏的銀行卡，欲言又止，在言母越過她要走的時候又攔下來。
言母疑惑的看著她。
張太太道：“林姐，這卡，好像要市區才有分行，咱們這找不到取錢的地方。”
言母經她提醒才注意到這個細節，張太太繼續說：“小區裏的人都說最近有個富貴人家帶走了言燦，給了你們一筆巨款，還送了好多好東西，這是真的嗎？”
“你說什麼呢！”言母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回想剛剛小區的人看她們異樣的眼神，終於明白過來。
原來如此！這譚家幹的好事！！
張太太還在那說：“我原本也是不信的，你們哪能幹出賣孩子的事，你放心，我是不信的，不過言燦也許久沒回來吧，去年除夕夜我也沒見他。”
言父攔住生氣的妻子，怕她口不擇言說出事後後悔的話，他對張太太道：“人雲亦雲，小燦他隻是最近有些忙，前兩日還回來住了一晚，希望張太太再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幫我們澄清一下。”
張太太：“我會的，前麵我也有告訴他們你們不是這樣的人。”
說完就訕笑著離開了。
言燦回來能沒有人看到嗎，隻是當時是飯點，看到的人少，就算提出看到過，也被幾個心懷不軌的人帶偏了方向。
人們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言母站在那雙肩聳動，泣不成聲，言父無奈的歎了口氣。
言會心下樓倒垃圾，言父言母剛好到家，她看了眼言母紅紅的眼圈，言父眼神示意她別開口問，她乖乖的點點頭，到完垃圾沒急著回家，走到傍晚小區內人最多的地方，小區內的一顆古樹。
“唉我沒跟你們開玩笑，那張銀行卡是咱們本市最有名的銀行的，咱們附近都沒那個取款機的，這不是那家大富人家給的還能是誰給的。”
“興許是言家兩閨女新辦的。”
“她們傻啊，住在這裏這麼多年了，辦一張家附近沒有取款機的卡，而且門口垃圾堆裏那些東西，我打聽過，全都是貴重物品，肯定是言家心虛不敢收，哎呀仔細想想，這言除夕夜都沒回來，肯定是去那邊過年了。”
“言家一大家子不是這樣的人，你別胡說了，他們平常那麼和善，你還在這說他們壞話。”
“那怎麼了，敢做還不敢讓說了。”
“我就直說了，他們肯定是把言燦賣……”
長舌婦眼睛忽然睜大，訕訕的閉上嘴巴。其他人奇怪她怎麼不說下去了，其中一個人也看到從古樹後麵現身的言會心，小聲叫了一下言會心的名字。
瞬間全部噤聲。
言會心是紅著眼回到家的。
言母跟沒事人一樣把飯菜擺在桌上，臉上很平靜，看到她回來招呼一聲吃飯了。
言會心哪裏吃得下去。
“媽，小區內都傳開了，說我們賣弟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言商商聞言嚇了一跳，目中不解。
言母平靜的放下碗筷，今晚這頓飯注定吃不好。
她把前幾天譚夫人的親自到訪和這幾天他們送禮還把銀行卡藏在花盆的舉動說了出來，然後兀自拿起筷子艱難的進食。
“欺人太甚！”言會心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這譚家無法無天了，我們已經顧忌他們要和小燦培養感情，已經盡少叫他回家，他們卻想讓我們直接跟他斷了關係，真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