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盧總都是商人，誰不想掙更多的錢，利益共同的情況下什麼兒女情長都可以放一放，即便是最寵的女兒又如何，他不照樣在外麵生了個私生子。
言商商撇撇嘴，她能想通一點關鍵，但要完全想明白就需要花很多時間。
留著晚上慢慢思考吧。
譚厲看她思考的樣子，不知怎麼記起了那份詳盡的數據回饋，做的完整有一目了然，龐大的數據在上麵利用枝幹彙成各處相連的整體，看得出廢了很多心思。
他其實在言商商走後就先看了那份表，著實驚喜了一下，想把她叫到辦公室聊一下她的思路，結果內線電話沒人接，他就找出來了，從而聽到了那些話。
既然想起了這件事，譚厲就順便拿出來說了：“你等會來辦公室拿一下你的那份表。”
言商商驚喜的抬頭：“你看完了？”
“嗯。”
他沒生氣，而且他還看完了！言商商簡直激動的想跳起來。
“你怎麼忽然想做這個數據？”
言商商還沒高興三秒，就聽到他這麼問，頓時斂眉低目，做老實狀。
“就是忽然有點興趣。”
“做這個花了多少時間？”
言商商說：“一整天。”數據實在太大了，她抽了周末的時間宅在家裏磨了一整天，打了無數張草稿才有了這份成品。
“還行，雖然有些小瑕疵，不過不太印象，”譚厲說，“那你搜集數據和調查又花了多少時間。”
言商商不自在的動了動手：“一個月。”
“有待提高。”這是譚厲的評價。
言商商羞的想鑽到桌子底下去。
她才剛開始整這個，沒有人脈全靠一張厚臉才從打交道的那些人中要來數據，因為她不肯借用公司的名義，她原本還沾沾自喜呢，她已經能獨立和其他人打交道找數據了並處理了，雖然確實有些問題，但是譚厲就不能誇誇她嘛。
這是個假男友吧！
“走吧，到我辦公室我給你詳細說說。”
言商商毫無察覺，跟著進去了。
下午下班的人陸續到了，發現總裁辦公室的門居然開著，總裁比他們到的都早啊！
心裏剛感慨一句，就發現總裁身旁還有道身影如影隨形，正是言商商。
助理們嘴角抽搐，這是中午約完飯就沒分開吧，不過兩人約會吃完飯就到辦公室加班，這……恕他們直言，從沒見過如此奇葩的約會模式。
言商商拿著平板站在辦公桌前，譚厲坐在老板椅上，手上拿著鼠標，視線看著鍵盤，嘴裏不時念叨出幾個詞，言商商飛快在平板輸入，確定完事後就要去外麵的打印機處打印出來。
結果出門就看到兩人同事若無其事的捧著茶杯好像在聊天，但是她清楚的看到在她出來的一瞬間，兩人的視線才從門上挪開。
“唉言商商，你什麼時候來的，在加班？”其中一個同事微笑友好道。
言商商：“.…..是啊。”
“你真是太勤奮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另一個同事說。
“不用，我打個文件就好了。”
同事就說那你快去吧。
言商商盯著熱烈注視的目光打印完文件，回到譚厲身邊，把東西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