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猛地被攥住，緊的有些疼。
言商商抬頭看他，讓他放手。
“離開？你要去哪？”譚厲意識到不妥，鬆了鬆力道，垂下手改而和她十指相扣。
這是他最喜歡的牽手姿勢。
“不知道，但是公司裏的氣氛怪怪的，所以我想……”辭職兩個字真要說出口還是有點苦難啊，言商商沮喪的想，畢竟之前辭職過一次，三番兩次的這樣連她都感覺自己有點身在福中不知福。
現在找工作多難啊，她都畢業好幾年了，再去和剛畢業的年輕人爭一份工作，感覺有些力不從心啊。
譚厲立即聽懂了她的未盡之語，他有些疑惑：“哪裏怪了，你要是發現公司有什麼問題可以告訴我，如果查實，財務部會給你發建議獎金，辭職這樣的話不準再說。”
“可是……”言商商動動嘴皮子，話未說全就被另一個人堵在了嘴裏。
“好了，受委屈了和我說，你從我這把留行雲的本事全學了去，最後去幫了別人，你是要氣死我嗎。”譚厲不要臉的抿了下嘴巴，明目張膽的回味了一下剛剛的滋味，牽住言商商的手往前走。
言商商：“.…..”
整個公司能最會欺負她的就是他！
一晚上過去，言商商都沒有再提辭職的事情，看起來好像是妥協了，但是譚厲第二天還是讓留行雲去查了一下最近發生在她身上的事。
這一查自然就知道了褚靈靈的所作所為，畢竟其他人無權去察看監控，譚總肯定是有權利的。
還有休息區褚靈靈打的電話以及之前她和盧明珠的來往，一個名牌包的交易，所有的一切都呈現在譚厲眼前，當然，還有褚靈靈最後的選擇。
“你眼瞎的不夠徹底。”譚厲看完後對留行雲說。
留行雲虛汗連連。
“直接開了還是？”
譚厲看著監控內褚靈靈灑水後，言商商忽然露出的笑容，嘴裏不鹹不淡的問道：“你說說看你的想法。”
“心思不純，辦公能力還行，短時間要找到取代的有點難，畢竟這中間還要花培養的時間，而且再找一個也不能確定以後會不會發生同樣的事情，所以我覺得，可以再給她一次機會，但是必須讓她知道這是我們給的機會，而不是我們沒發現她的行為。”
“嗯，你去辦，不要讓言商商知道。”
留行雲暗暗翻了個白眼，說知道了。
半小時後，褚靈靈從特助辦公室離開，眼眶紅了一圈，明顯是哭過了，且她臉上莫名有種亢奮的感覺。
她回到辦公室，沒看到言商商，想了想，留了個便簽壓在她最上麵那本最近翻開的書下麵，然後從抽屜裏拿出那個名牌包，整了整衣服揚起笑容，離開位置。
“誒靈靈你去哪？”有個同事看到了問她。
“我休假三天，留特助同意的。”褚靈靈說，而後揚長而去。
等言商商回來的時候她已經離開公司了。
言商商是中午在公司休息的時候拿起書看到便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