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安雄注意到,司文山的評價。
也不由變得認真起來,去觀賞起圖片中那對白玉碗。
起初他也不確定,這個是不是贗品。
但司文山是古玩界裏的有名大師,他的話也不無道理,顯然他的話,與自己的想法大致一樣。
既然他說這是贗品,或許真是就是贗品。
司文山拿著手中的照片,放在韋嘉益的眼下,指著白玉碗上的一出小裂痕上說道:
“韋總您看,這道裂痕是那些偽造者,為了掩蓋住白玉表麵的光澤,而在上麵加上一層薄薄的石料,但經過長時間的把玩,最終被曬裂。”
如果是真的和田玉,雕刻而成的話。
豈會有裂痕?
司文山說得頭頭是道,他繼續說道:
“這對白玉碗,雖說隻是一件高仿的藝術品,如果起拍二十萬或許還能接受,但二百萬就···”
韋嘉益心領神會的點點頭,要不是司文山這番詳細介紹。
或許他剛才腦子一熱。
就已經白白搭了倆百萬進去,而且還買了個贗品。
而鄧安雄湊上龍俊問道:“龍老弟,你怎麼看?”
自上次在古玩街的時候,他便對龍俊獨特的眼光,有很深的敬仰。
這次他更是期待能從龍俊的口中,知道台上的東西,是寶物還是廢物。
龍俊本身就具有,玄清仙人的法術傳承。
他那雙眼是常人所不能比較的,看到的事物,也是常人無法看到。
從上次的畫像中,他慢慢的了解到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每件物品上,都會散發著不一樣的魂氣,也就像人的陽氣一般。
不管是現代工藝品,還是古代的古玩。
隻要他用神念去觀摩,便能從中看到不一樣的端倪。
這些魂證實了此物的精粹,恰也證實了它,存在的曆史時間。
龍俊打開神識,仔細的看著台上的白玉碗,確實與司文山所說的,有很大的相似之處。
是一件高工藝的仿製品。
但是在這對白玉碗裏,卻透出一縷縷淡淡的金芒出來,
仿佛像一件沉睡已久的寶物,從現天日般,而發出耀眼的光芒。
讓他一時間也不要定奪,還是勾起了他的興趣。
“這個可以拍下。”龍俊對著鄧安雄淡淡的說道。
一旁的司文山聞言,轉頭看向龍俊。
登時就注意到了鄧安雄,於是笑道:“原來是鄧董啊,難道你也看上這玩意?”
韋嘉益不由微微則臉看去。
倆人雖說私底下以朋友相稱,但是在商場上卻沒有半點的忍讓的機會。
“鄧董你不會是讓一個小子幫你鑒寶吧?”韋嘉益冷笑道。
司文山對此也露出一張嘲諷的笑意,鄧安雄的經驗,要去與一個少年這般請教?
這未免也太讓人鬧笑話了吧!···
不過鄧安雄身份的高低,司文山並不敢笑出聲。
鄧安雄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惱怒,隻是陰陰的露出一張笑意,沒有說什麼。
司文山低聲說道:“要是這小子懂的話,老子現在已經身價,估計已經上億,早就成為古玩界的大亨了,傻帽···”
“嗬嗬嗬···”韋嘉益哈哈大笑起來。
雖然這二百萬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錢,但是要讓別人知道他買贗品來裝逼。
這個臉他可丟不起。
“龍老弟,是不是在這其中看出什麼端倪來了?”鄧安雄耐心的問道。
龍俊微微的點點頭輕聲道:“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不過這應該與上次,那副畫差不多相同,隻有拍下來才能看清楚。”
司文山可謂是拉長這耳朵,仔細的聽著龍俊的話。
在聽到這句話後,他冷笑一聲,他在古玩界那麼多年,還從來沒看漏過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