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祁金玉聽到這個消息,就好像是聽見地球即將毀滅的新聞一樣,驚恐的瞪大雙眼,難以置信。
按照祁金玉的想法,就算這個地球早晚可能會毀滅,但是賀旨鈺也不可能拋下夏君心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才對,所以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才會驚訝成那樣。
看著夏君心哭成淚人的樣子真真切切,祁金玉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道:“君心啊,你確定你沒弄錯?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啊?”
別說是夏君心了,就連祁金玉都不太能夠接受這個事實。
“是我讓他訂婚的。”夏君心哽咽著聲,滿是淚痕的臉頰上上揚起一個充滿自嘲的弧度:“他說我不回去,他就再也不等我了。”
想著那天賀旨鈺將那遲到三年的戒指送到她跟前時的樣子,夏君心的眼淚這下掉得更厲害了。
祁金玉這下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她了,畢竟這件事連她都有些沒辦法接受,更何況是夏君心。
“金玉,你說我是是一個壞女人?我明明希望他幸福的,但是在他即將得到幸福的時候我卻這麼難過。”夏君心似喃喃自語般。
祁金玉忍不住伸手在她腦袋上輕輕彈了一下:“你啊,就是傻。”
看著自家這好友,她心中滿滿的都是那種叫做無奈的情緒。
“你啊,明明愛到不行,自私一次會死嗎?”
夏君心腦袋靠在她的懷裏,不斷的搖著頭:“我沒辦法。”
“唉。”
看她這樣祁金玉隻能說重重的長歎一口氣,她當初就是看自家這閨蜜在封家過得極為不幸福,所以才想著拜托林導讓賀旨鈺出現在劇組,讓二人相見。
還想著說不定夏君心這一看到賀旨鈺之後,就能同意跟那該死的家夥離婚了,卻不想是千算萬算,卻唯獨忘算這個家夥跟牛一樣倔的性子,認準的理,誰也拽不回來。
看她哭成這樣祁金玉其實都有些後悔這樣安排了,但是這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光後悔的話沒什麼用的。
就祁金玉思量著應該如何去解決時,夏君心像是察覺到什麼似的,突然猛的一下抬起頭提醒著她道:“當年的事情你不許告訴他。”
心裏的想法才冒出來就被她這樣給警告著否絕,祁金玉有些發愣。她這一愣夏君心就更加認定這家夥在打什麼算盤了。
“祁金玉,如果你敢把當年的事情告訴他,那咱這閨蜜就沒得處了。”夏君心緊張的叫嚷著。
祁金玉清楚,當夏君心開始叫人全名的時候,就代表這件事她已經認真到不能再認真了。
“瞧你也就隻有威脅我的本事了。”祁金玉忍不住在她的腦袋上輕拍了一下,帶幾分恨鐵不成鋼的味道:“都這個節骨眼了,居然還想那家夥好,你也是沒救了。”
“我不管,你必須答應我。”淚眼汪汪的看著她。
“成,我不告訴他,成了不?”祁金玉被逼無奈隻好答應。
……
同城另一端,目送夏君心去了祁金玉家之後才離開的封耀景,並沒有回去,而是來到蔣文韜家的公寓附近,一個電話將他叫了出來。
看見蔣文韜穿著一居家睡衣就跑出來的樣子,封耀景不禁輕皺眉頭。
“你大爺突然這樣火急火燎的就把我叫下來,我哪有時間換衣服。”蔣文韜倒是機靈,在封耀景出聲質問之前,就先一步的出聲解釋道。
封耀景雖然眉頭依然緊皺,但到底還是沒有再多說其他。
“大BOSS您這突然到訪,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呢?”蔣文好奇的問著,按照封耀景的性子,晚上有什麼事也是直接約他去酒吧,或者是讓他去他家,這突然就自己到他樓下找他,還是頭一次。
“文韜,你覺得我的口才怎麼樣?”封耀景沉默半響後突然問道。
“這還需要說嗎?沒道理的都能被你說出一番道理,死的也能被你說成活的。”蔣文韜不吹不捧,這正好是他呆在封曜景身邊這麼久的經驗之談。
以這個家夥的性子,根本就沒什麼事是他解決不了的。
蔣文韜原本以為自家BOSS已經變態到一種無人能及的地步,但是此刻封曜景卻是緊皺著眉頭的思量,似乎很是苦惱的樣子。
“你該不會遇上什麼麻煩事了吧?”蔣文韜猜測著,然後立刻就來了興趣,一臉興奮的看著他問道:“來,趕緊說說看,什麼樣的事情能把你為難成這樣的?”
封曜景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開口道:“你最好先把你這個幸災樂禍的表情給我收斂一點。”
經他這樣一提醒,蔣文韜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激動過頭了,尷尬的朝他笑了笑。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你倒是趕緊說啊。”蔣文韜催促著,整個人都好奇得不得了。
“我……本來是想要安慰她的,但是一跟那家夥說話,我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直接把人給氣跑了。”封曜景緊皺著眉頭的說著,樣子就好像是一個情竇初開遇見煩惱的少年郎似的。
“噗——”
蔣文韜一點也不給麵子的笑噴出聲,在接到封曜景的一記刀眼之後,這才算是稍加收斂了些,拚命的強忍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