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金玉常說的話是:人總得為自己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
而秦柳媚這砸店的代價,則是一筆不菲的賠償。
在刷卡時,她的臉黑得跟鍋底似的,但也隻能輸入密碼,在消費單上簽字。
“多謝秦小姐惠顧,不過下次可別再來了,估計我們忙起來就沒功夫搭理你了。”
祁金玉笑著,秦柳媚卻氣得不輕,嘴巴上嘟囔道:“你以為本小姐願意來你們這小破店?還沒我家洗手間大。”
祁金玉也不回話,而是一臉笑容的替秦柳媚拉開店門。
但祁金玉會是這麼好惹的人嗎?
在秦柳媚準備出去時,她突然出聲道:“對了,關於你剛才的說法裏麵,有一個錯誤的地方我必須糾正一下。”
秦柳媚雙手抱胸的看著她,一副看她還能耍出什麼名堂的架勢。
“我們家君心,對賀旨鈺那家夥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勾引,隻要稍微的勾勾手指頭,就能讓那個男人為她生為她死,你以為你算什麼個東西?”
“你——!”
秦柳媚怒指著祁金玉,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祁金玉將秦柳媚的手指打開後,還嫌刺激她不夠似的,輕笑著的問道:“你大概也沒有看見賀旨鈺那冷麵閻王笑過吧?”
她問著,也不待秦柳媚接話,便笑著出聲道:“我告訴你,他之前跟我們家君心在一起的時候,眼睛都快笑開花了。”
一句話成功的讓秦柳媚的臉色整個陰沉下去,如果她手上有一把刀的話,她一定要讓這個家夥徹底閉嘴。
但奈何眼下的情況,她卻是敢怒不敢動手,她根本打不過要去這不男不女的家夥。
“對了,你口中的這家小破店不才,正好在時尚界還有演藝界都有一定的地位,你要是惹得爺爺我不高興,小心聯手整個亞洲的造型師,不再用你們家的珠寶跟飾品。”
品牌跟造型師其實就是一種相互依存的關係,如果所有的造型師都停用某家珠寶飾品的話,對於那個品牌也將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秦柳媚氣得漲紅臉,眼睛都似要噴出火似的,但偏偏是敢怒不敢言。
“那慢走了,秦大小姐。”祁金玉伸手示意她出去,一個稱呼可謂是帶著十足的嘲諷味。
秦柳媚跺了跺腳後轉身離去,因為太氣憤的關係,走路每一步都非常用勁,險些摔在地上的樣子,讓祁金玉看了樂不可支。
“你也真是夠了,別人小姑娘家,你至於玩這麼狠嗎?”夏君心走到她身後,臉上滿是無奈。
“君心?”祁金玉看見突然出現的她嚇了一跳,訕笑著的問道:“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不早不晚,正好是那大小姐正囂張的時候。”
這句話也表明著她目睹了她整個作案過程,祁金玉隻能是姍姍一笑。
“媳婦,這對待惡人,咱就不能也太善良,手段必須狠一點,不然別人還以為咱是好欺負的呢!”
看著剛才還一臉冷酷樣的祁金玉,瞬間轉變成一討巧小孩的樣子,夏君心是既無奈又好笑。
“好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夏君心特別的強調道:“這樣欺負小女孩總歸是不好的。”
“嗨嗨嗨。”
祁金玉用日語連應三聲,臉上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在夏君心準備繼續說什麼時,她卻是先露出了激動的表情。
“你們趕緊把這裏收拾一下,再把缺的東西補上,一會咱提前下班,去吃大餐。”
祁金玉的這聲吩咐可把員工們樂壞了,連連舉手歡呼:“BOSS萬歲。”
而祁金玉去是將她拉到休息室,一臉審問的樣子看著她:“怎麼樣?你是要自己交代還是我問呢?”
“交代什麼?”夏君心沒反應過來。
“你跟賀旨鈺啊!”祁金玉提醒著,激動的坐到她身邊:“那秦家小姐都已經親自找上門來了,你可別告訴我你跟賀旨鈺什麼事都沒發生。”
在祁金玉的步步緊逼之下,夏君心隻能老實的交代了事情的經過,也就是賀旨鈺救她,請吃飯的時候被封曜景挑釁的事情。
祁金玉聽了笑的前仰後合的,捧著肚子連嘴都合不上了:“那封曜景可真夠極品的,居然挑釁別人在未婚妻麵前,對自家老婆表白?哈哈哈。”
看著她那沒良心大笑的樣子,夏君心沒忍住,抓起旁邊的一個抱枕扔在她的臉上,笑聲也截然而止。
祁金玉可不會跟夏君心計較,立刻八卦的說道:“不過看封曜景的反應,他會不會是喜歡你啊?”
一句話嚇得夏君心差點連心髒病都快犯了,伸手拍了她一下:“你瞎說什麼呢?”
“不過也是,就那家夥喜歡網紅臉的欣賞水平來看,一定不會發現你的美。”祁金玉總結著,不忘推了推她的胳膊道:“你可記住了,我寧可你跟賀旨鈺重修舊好,也不能喜歡上那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