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謝就謝你自己長得不怎麼滴吧,讓人提不起半點興趣。”封曜景一字一句。
“什麼叫長得不怎麼滴?”本來滿心感激的夏君心,聽到這話可不樂意了,下意識的反駁道:“你才是不怎麼滴吧,一個大男人抱著一個女人居然什麼都沒做,根本就是禽獸!”
“你——”
封曜景氣結之際,夏君心卻搖頭補充道:“不對,您這叫禽獸不如!”
封曜景眼眸一緊,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充斥著怒火。
“瞪我幹嘛,難道我說的不對!”夏君心挺了挺胸膛,一臉挑破真相的瞪著他。
封曜景突然後悔送夏君心來醫院了。
麻蛋,身為一個男人屢次著被她挑釁,士可忍孰不可忍,孰能忍,他封曜景也不能忍了。
“好,那我就讓你好好看看禽獸到底什麼樣。”
他一個欺身,瞬間跳上病床,控製著夏君心的雙手,將她壓於身下。
“我……我開玩笑的。”
夏君心連忙掙紮解釋著,然而似乎沒什麼卵用,因為封曜景根沒打算放過她,低頭朝她脖子上啃了上去。
陌生的酥麻感讓夏君心下意識的開始掙紮起來,鐵製單人病床,在二人的爭執下,搖搖晃晃的發出吱吱聲。
什麼叫不作就不會不死,夏君心這次算是親身體會到一次了。
最後封曜景在她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疼得夏君心立刻收緊脖子。
“封曜景你屬狗的啊!咬我幹什麼!”她怒道。
封曜景沙啞著聲音的在她耳畔威脅道:“男人的忍耐可都是有限的,如果你下次再挑釁我,我不介意把你的挑釁當成一種自願的邀請。”
一句話瞬間讓夏君心閉上嘴,不敢再多言其他。
封曜景也在這時翻身從她身上下來:“老實在這帶著別亂跑,我去問問醫生有沒有什麼後遺症之類的。”
有了之前的那句威脅,夏君心立刻乖巧的點頭。
待封曜景離開之後,夏君心這才連忙將身上的衣物穿好,她也是這時才發現,封曜景居然家裏毯子拿來了,看來這一路上她沒走光也都是這東西的功勞。
不過她這好好的天然怎麼會變哪樣呢?
難不成撞邪了?
不科學的理論,卻是夏君心當下唯一能找到的理由。
不然她還真想不到還有其他的什麼,能讓一個前一秒還好好的人,突然發瘋的。
沒一會封曜景便回來了。
“你來了,我們回去吧。”
夏君心迫不及待的想站起來迎上去,但剛邁開腳,那沒什麼力氣的腳根本支撐不了身體,整個人向前傾摔下去。
封曜景衝上前,攙扶住她,她整個人跌在他的懷裏。
“就算是真得很想念我,也不用這麼熱情啊。”封曜景調侃著。
夏君心臉頰發燙,下意識倒退避開,但奈何險些一屁股坐地上,還好封曜景及時拉住她。
封曜景將夏君心直接抱到病床上坐下,滿臉無奈:“你就不能安分一段別亂動嗎?”
“我想出院。”夏君心小聲嘟囔道。
她不喜歡醫院的這種氛圍,磁場訝異得讓人喘不過氣。
“你準備怎麼出去?爬出去嗎?”封曜景白了她一眼。
夏君心也不說話,隻是眨巴著眼睛滿委屈的看著他。
這莫名其妙遇上這糟心事就已經夠不爽的了,要讓她這好端端的在醫院呆著,她是真的待不下去。
封曜景最後敗在夏君心那可憐兮兮的眼神下,妥協了。本來他還想抱著她出醫院的,但夏君心非要堅持自己走,他隻能一邊嫌棄,一邊在旁邊小心的攙扶著。
“喂,夏君心你行不行啊。”
在夏君心第N次搖搖晃晃快摔倒時,封曜景終於忍不住問道。
“我行,我什麼時候不行了!”夏君心依舊堅持。
“別倔了,快過來,爺可以大發慈悲的抱你回去。”
夏君心將臉一撇,索性不搭理他。
“本來就是我抱你來醫院的,現在有什麼好害羞的。”封曜景說著,也不管她樂不樂意,伸手將她橫抱在懷裏,走出醫院。
夏君心那半推半就的拒絕,在別人眼裏成了小情侶間的趣味。
他們都沒注意到,一雙灰紫色的眼睛追隨著他們的身影,直到看見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醫院的門口。
一隻大手將一次性的紙杯捏成一團。
“旨鈺,你怎麼了?”一道聲音柔聲的在身後詢問。
看見自己的母親後,賀旨鈺連忙調整神色,將做廢的紙杯扔進垃圾桶,快步迎了上去。
“沒什麼。”他攙扶住母親古秀珍:“媽,檢查結果怎麼樣?”
“老毛病了,沒什麼大事,放心吧。”古秀珍安撫著他。
“平日應該記得按時吃藥的。”
“恩,知道了。”古秀珍笑笑著的應著,莫言親和,心裏卻還在想著自家孩子剛才異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