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封曜景不待你這樣做兄弟的!”
門外隱隱約約的傳來蔣文韜的咆哮聲,還不忘放話道:“你特麼有本事就別再打電話找我!”
聽著門外的聲音漸漸的安靜下來,夏君心忍不住小聲的問著身旁的人:“你確定這樣真的好嗎?”
“那家夥早就習慣了,不用擔心他。”封曜景根本沒將蔣文韜的威脅放心上,轉身搗騰著廚房裏麵那些新的食材,拿著一個南瓜遞給她:“我們今天早上就吃三明治吧!”
夏君心看著眼前的南瓜,並沒有要接過的意思,唇角還隱隱的有些抽搐:“您大爺確定要用你手上的東西來做三明治?”
封曜景雖然不知道手裏的是什麼東西,但看她的表情,也想到這東西做不了三明治了。
然後連忙把南瓜往旁邊一扔,裝作若無其事的把話圓了回來,“我的意思是要吃三明治跟我手裏的這東西。”
夏君心的眼依舊沒有離開那被無情丟下的南瓜,很想問這位大少爺,您知道您剛才手裏這拿的是什麼東西嗎?
但是礙於這家夥的難纏程度,夏君心還是沒有給自己找麻煩,默默的撿起已經翻滾了好幾圈的南瓜。
蔣文韜這家夥置辦食材還是挺齊全的,而且分類工作也做得不錯,夏君心輕而易舉的就在裏麵找到做三明治的食材,做了份三明治,再用南瓜跟糯米粉做了一分南瓜粥。
給貓主子開了一個罐頭後,折騰了一晚上的二人默契的各自在木屋之中劃分好房間後,回房關機補眠。
至於外麵還有什麼其他的事,也就不在二人的考慮範圍內了。
……
舒舒服服的在小木屋中渡過幾個比較平和的日子,轉眼就到了大年三十。
如果還在F市,此時夏君心跟封曜景非得忙碌到死,但現在在這偏僻無人的地方,遠離了那些喧囂跟交際,她們想應該可以舒舒服服的過個好年了。
夏君心大早上就開始在廚房忙碌著,雖然隻有二個人,但是年夜飯這種東西,她不想將就。
人生本來就夠悲催了,要是連年夜飯都隻能湊合著吃的話,那簡直太悲哀了。
她在廚房殺魚擺盤,封曜景倒是清閑,拿著一本外語書就斜靠在廚房門外悠然的看著,夏君心也不指望那家夥能進來幫忙,畢竟不搗亂就不錯了。
然而在忙碌著的她並沒有發現,封曜景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是在看書,但其實書上的一句英文也沒看進去,微微上揚的桃花眼裏基本上都是她的身影。
偷偷打量著她在廚房裏忙碌著的一舉一動,櫻紅色的薄唇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如果要問,封曜景自己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就喜歡這樣靜靜看著那個女人係著圍裙在廚房忙碌的樣子,莫名有一種洗手作羹湯的感覺,仿若冬日的陽光。
就這樣夏君心在廚房忙碌了一天,封曜景也在門外瞧了一天。
夜晚來臨,二人一貓的圍在餐桌上。
一頓豐盛的晚餐,加上投影儀上放著春晚的直播,年味十足。
夏君心還特意將蔣文韜準備的紅酒給打開了,給封曜景跟自己各準備了一杯。
“雖然平時覺得你挺討人厭的,但是今年的各種事情,我還是想要好好的跟你說聲謝謝。”她舉起紅酒杯,難得跟他說話時這麼真誠。
封曜景眉頭輕佻,不應反問道:“你平時不是不喝酒嗎?”
“咳。”夏君心有些尷尬。
之前不喝酒是因為幾年前的那場家宴,酒後莫名其妙的跟他滾到了一張床上,現在知道封曜景對她沒什麼興趣,她當然就敢喝了,反正這裏就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