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心雖然喝醉了,但是記憶還是很清楚的,將那一樁樁‘證事’跟吐豆子似的,一樁樁列數出來。
她嘴巴裏還在喃呢不清的嘟囔著什麼,全然沒有注意到身旁有個人的臉色已經被陰霾籠罩。
或許是因為酒精上頭,也許是因為被夏君心這三番五次的挑釁弄得喪失理智,封曜景現在滿心就隻剩下一個念頭—— 對,就是這樣!
“我就讓你試試我特麼到底行不行!”封曜景聲咒罵一句,連忙打橫抱起夏君心就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一夜纏綿,夜色旖旎。
說不上是誰主動還是被動,但卻有著十分默契的瘋狂。
……
天色早就大亮,一身的酸痛讓垂死掙紮的夏君心還為睜開了眼,她先是皺起了眉頭,腦袋下意識的往某個如同暖爐般的胸膛鑽了鑽,舒服的準備再繼續進入夢鄉。
然而
但是
胸膛?!
突然意識到什麼的夏君心,猛的睜開眼睛。
已至晌午的天色將房間最中的一切照得燈火通明,而夏君心整個人在這瞬間卻徹底的硬住了,維持著窩在那人臂彎上的動作,動也不敢動一下,連呼吸都下意識閉住。
腦袋的記憶在瞬間整個是空白的,完全喪失思考能力。
而還在在睡夢中的封曜景在這刻卻收緊手,將她擁得更緊了,夏君心的臉幾乎整個都壓在封曜景那赤果著的胸膛之上。
她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肌膚的熱度跟觸感,還有那在胸腔中跳動的心髒頻率,一下一下就好像是一道道在她耳邊炸開的悶雷,讓夏君心受驚不已。
到底,怎麼回事?
夏君心試圖想起什麼,但是大腦因宿醉根本不給任何反應。
隻能清楚的感覺到,封曜景跟她都沒穿衣服,還有自己身上經過某種運動後的酸痛感覺,白癡都知道他們發生了些什麼。
可是……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完全什麼也想不起來的夏君心,決定還是先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先撤為敬,免得封曜景一會醒來看見彼此尷尬啊....嗯,主要還是她尷尬。
打定主意的夏君心,開始小心翼翼的試圖將封曜景的手從她身上拿開,但那雙手就這樣靜靜的環在她的腰身上,重得跟千斤頂似的,根本挪不動。
該死的,怎麼一動也不動!
夏君心眉頭皺緊下意識的加重力道,想要從封曜景束縛中解脫出來,因為這種赤果緊貼的狀況……實在是非常尷尬。
但後者就像是故意一樣,手臂緊緊的環在她腰間,以她的力氣根本就撼動不了分毫。
正當她思量著靠蠻力來解決時,突然敏感的察覺到頭頂上方的呼吸氣息變了一下,她下意識門的抬起頭。
眨眼間就對上了封曜景那雙黑白分明的桃花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夏君心竟然發現了眼前這個總是跟她抬杠的人眼裏滑過了柔情,溫柔的光華在其中綻放,令人沉溺而不自知。
被他這樣溫柔的看著,夏君心有刹那的失神。
可從身旁傳來越來越灼熱的熱度卻提醒她趕快醒過來,猛然回神的夏君心立馬伸手將封曜景推開,逃滾到床的另一個方向,因為動作太快全然沒注意到屋內的構造,這一動腦袋直接撞在床頭櫃的台燈上,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就不知道慢一點?”
封曜景一邊皺眉指責著,一邊想要上前去查看她的狀況,但他這人都還沒靠近過去,夏君心就如同受驚的羔羊似的,立刻彈跳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