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師兄

兩人沉浸在仙靈之力中足足兩日才近乎同時醒過來,黑紋老虎是在第一天晚上才悠悠醒來。

當兩人醒來後感覺到的便是餓,修煉者也隻有達到三氣境時才能不依靠食物存活。但是如今兩人都沒有到達三氣境,最多就是比普通人抗餓些。而黑紋老虎卻沒有表現的餓,隻是無聊的趴在一旁。

它不懂什麼修煉之法,在下界的時候完全是靠池子中的水和偶爾找到些池子旁花花草草結的果子才能修煉到如今的境界。

黑月看著身旁的老虎眼神中好像散發著幽幽的光,看的老虎一陣發毛連忙跑到白玉笙身邊。

白玉笙對黑月問道:“要不要出去,我準備出去了,這裏連吃的都沒有。”

黑月收回目光,也點了點頭。

兩人並沒有走在一路,分別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兩人都不想給一個危險人物跟著。

黑紋老虎踱步的跟在白玉笙身後,雖然四周都是山但是憑兩人的本事還是可以輕鬆的上去。雖帶著一些傷,但影響並不是很大。這種爬坡的功夫黑紋老虎也是十分擅長。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山間低穀周圍的山腰上一棵樹都沒有,找個果子都是困難。可是當白玉笙走到山頂上時山的另一側卻長了很多的樹。

當白玉笙站到山頂的時候才發現周圍是五座山圍成的一個山井,而他們正巧落在了那山井之中。

“恐怕此處有什麼秘密。”白玉笙心中想到。

一人一虎在林子中找了些果子,可是林中果子的味道實在是不怎麼好,一人一虎都是咬了一口便吐掉了。

一路上白玉笙沒有發現任何一隻妖獸的蹤跡,連野獸都沒碰到。

白玉笙喃喃:“古怪真是古怪。”

直到天色漸暗白玉笙才找到了一家酒館,好在以前洗劫過幾人還算是有幾個錢。到了上界落星國的錢完全就成了一張張廢紙。

在上界修煉者就很多了,一家小酒館中就有好多始一境的人還有分魂境的還有白玉笙看不透的幾個人。

白玉笙租了一間房,又要了幾個菜讓老虎跟在自己身旁坐了下來。

坐在此處的目的是想聽一下簡單的消息,可是本想低調的他讓身旁的老虎弄得高調起來。

其中一人喝的醉熏熏得朝著白玉笙走了過來。

白玉笙不由皺起了眉頭,他可不想來了就生事,並且自己身上的傷都還沒有好,可是運氣並不依著他。

此人身穿一身白袍,瘦瘦的像一個書生一般,可是喝醉的樣子完全像一個“衣冠禽獸”。

白袍男子歪歪扭扭的走到白玉笙身邊,他身後的同伴好像在嘲笑他的步伐。

白袍男子超身後吼了一聲:“笑什麼笑。”隨後好像沒有骨頭一般把頭伸到了白玉笙麵前。一股鋪麵而來的酒氣頓時讓白玉笙生氣了。

白袍男子笑著還沒說話,被白玉笙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桌子頓時裂開了幾道縫隙,這還是白玉笙留手的結果,他如今可是真正的分魂境。

看到白玉笙動手白袍男子的同伴也紛紛坐不住了,隨手在自己的空間靈器中拿出武器晃晃蕩蕩的走向白玉笙。

在那幾人原來桌子不遠處的桌上一個小女孩對著身旁的青年人說道:“嘿嘿,那個人有麻煩了。”

青年人不以為意:“有麻煩的是那幾個才是。”

這個青年人正是白玉笙看不透的幾人之一。

小女孩天真的看向白玉笙的方向:“他還很厲害嘛?”

青年人抿了一口茶:“你看著就知道了。”

白玉笙定眼看了看發現這幾人的衣服除了顏色大致都是相同的,迎來的四個人也都穿著白衣服。

“想必是哪個宗門的人吧,真是麻煩。”白玉笙想到。隨即還瞥了一眼趴在另一個凳子上的黑紋老虎,心裏不由得來氣。

四人得武器全是三尺長的劍,走到白玉笙身前一人醉醺醺的嗬道:“快放開齊師兄。”

“我要是不放呢。”白玉笙揪起他們口中齊師兄的頭發把他的頭抬了起來。

白玉笙在那一巴掌上用了些暗勁將他們口中的齊師兄打昏了過去不然現在也不會這麼老實。

其中一人歪歪的提著劍對著白玉笙開口:“你要是不放我就要了你的小命。”

此時酒館的小二早早的就跑到二樓叫老板去了,老板從窗口看了看,看到那些白色衣服的人連忙縮回了頭。

“不用管了,今天就當什麼都沒發生。”老板一邊向椅子旁走去一邊說道,手略微顫抖著將煙鬥送向口中。

深深吸了一煙,徐徐吐出後老板好像輕快了些接著說道:“看衣服他們是‘冷空山’的人,我們得罪不起。今天就當沒賺錢了。”

小二也有些無奈,此處老板待他很好,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把他救了起來,讓他做了此處的一個小二。

看著店裏遭受破壞他的心裏也不是滋味,他已經完全把這當作家了。

白玉笙右嘴角微微一翹,把手中的齊師兄推了一下。

指著白玉笙的那柄劍直直的穿過了齊師兄的胸口。

齊師兄好像感覺到痛醒了過來,嘴角的鮮血不住的流下。他看到了自己胸口的劍,驚訝的抬起頭兩個眼睛瞪得十分大看著拿著劍的自家師兄。口中或許還要說些什麼話可是再也沒有說出來。

身子順著劍穿過的傷口倒在了拿劍的那個人的身上,兩件白色的衣服被染成了血紅色。

剛剛談話的青年剛想捂住小女孩的眼,卻見小女孩好像沒有恐懼的樣子,或者說是嚇呆了。轉念想了想有打消了這個想法。

“齊…齊…齊..師兄。”那個持劍的人瞪著眼顫抖著嘴中吐出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