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強迫他,不信你去問他。”我真的沒有精力,這時候還來應付關雨桐,所以說話的態度有些不耐煩。
這時候,救護人員商場的保安都來了。
蔣曉英看到保安,以為是警察,頓時哭天搶地的大哭起來,將她自己放在一個被害者的位置,而我冷冷清清的站著,一看就是肇事者。
芊芊在旁邊悄悄的打電話,我想她大概是打給她的朋友,問問有沒有可以幫到我。
隨即,警察也來了。
我們所有人被請到了警察局裏。
穀藝涵這個看客,因為同情‘弱者’,善良幫助老人,免費為蔣曉英提供法律谘詢,一同來到了警察局。
我心裏猜測,今天蔣曉英突然出現,跟她少不了關係。
不然,為何那麼好心提供幫助?
在警察局裏,我始終不說什麼,坐在那看著蔣曉英一張醜惡的嘴臉,她控訴著我各式各樣的罪行!
思想品德都被她列了一籮筐。
邊說邊一把鼻涕一把淚,說著她身上疼,哪個骨頭一定裂開了之類的。
她不去當演員,真是太浪費了。
她越是往我身上扣莫須有的罪行,我心裏反而越平靜。
坐在她旁邊的穀藝涵,隨著蔣曉英說得越多,她的臉色便越不好看,有種事情超出她控製的發展。
芊芊手機突然響了,她激動的接起來:“尹醫生,你來了是不是?”
我看著芊芊,她得意的向我眨了眨眼,然後瞪了眼對麵穀藝涵,後者臉瞬間一沉,一言不發的起身,提著包往大門方向走去。
蔣曉英急忙叫她:“律師,律師,你不是給我提供谘詢的嗎?你都還沒有說話,怎麼就要走了?”
“我去下洗手間。”穀藝涵頭也不回的說。
我有預感,她是不想提供谘詢了。
這一走,絕對不會再出現。
芊芊掛了電話,大門口同時迎來了一道身影……,並不是尹尉。
“明月,你沒事吧?”傅梓衍快步走到我麵前,聲音透著關懷:“沒有傷到哪兒吧?”
我搖頭。
他繼續說道:“阿尉有個很重要的會,剛好我在那,所以委托我來處理。”
我牽強的笑了笑。
心裏有點難受。
即使,在夜晚,我們激情相擁,做著最熱情最親密的事,我們之間還是有道無形的屏障。
傅梓衍不知道跟警察交涉了什麼,我就可以走了。
蔣曉英還在那,看到我居然可以走了,她即刻激動起來:“你是宋明月什麼人?你們有權有勢有就以欺淩我一個老人嗎?到了這裏,什麼都不問,直接把這個凶手帶走,在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法律了?”
說到最後,嘀嘀咕咕著說:“一個連孩子都生不了的破鞋,怎麼就招這種男人喜歡了,也不知道會使什麼狐狸精法術,勾得一個兩個為她丟了魂一樣。”
這時,我猛的起身,冷冷的盯著蔣曉英說:“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