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喜看來,王小刁這麼吊兒郎當的樣子,又怎麼能夠和一個儒雅的書法家聯係在一起?
雖然所有人都沒有見過這個最新崛起的書法家王小刁長什麼樣,但是大家一致都認為,能夠寫出這麼蒼勁有力的字的書法家,那肯定是一位在書法上造詣深厚的人,既然造詣深厚,那麼就肯定是一位年長的老人了。
所以,即便是朱喜知道眼前就站著一位王小刁,也絕對不會相信就是他。
“你說什麼?”宋誌成聞言,頓時眼珠子一瞪,然後十分不可思議的看著朱喜,語氣都有些急促的問道。“朱喜,你說,你要送給東方先生的禮物,是最新崛起的書法家王小刁的一副字?”
宋誌成此時表現出來的不可思議,是懷疑,是不解,是疑惑。因為,這位所謂的王小刁書法家,就在他的旁邊,王小刁啥時候給朱喜寫過一幅字了?絕對不可能啊,那麼,朱喜的手中王小刁的字,又是哪裏來的?
可是,在朱喜的眼中,宋誌成此時的表情,就成為了震驚,愕然,羨慕嫉妒恨了。
“是不是很好奇,是不是之前聽說過,王小刁大師說,誌不在此,從此以後不會再寫字了?有點懷疑,我的字是從哪裏得到的?”朱喜十分得意的看著宋誌成,問道,說真的,作為一個對手,此時看到宋誌成一臉震驚的表情,這讓朱喜的心中有一種比玩了一個十八歲的少女並且不要錢還要爽。
“我確實很好奇,很懷疑!”宋誌成點了點頭,說道。
朱喜昂著頭,一臉傲慢地說道。“確實,王小刁大師是說過,誌不在此,從此以後不會再寫字了,但是有句話說得好,叫做金城所致,金石為開,我有幸在前段時間,和王小刁大師見過一麵,並且,在我真誠的打動之下,王小刁大師決定破例給我寫一幅字,就是我待會兒要送的那一副,哈哈大家都知道東方先生最喜歡的就是書法了,所以,我待會兒送一副王小刁大師的畫給他,他肯定會很高興,並且很激動的所以,宋誌成,那塊地,你就別和我爭了,你,是爭不過我的。”
“是嗎?”宋誌成此時臉上浮現出一抹怪異的笑容,隨後看向朱喜,問道。“既然你都見過王小刁大師了,那麼,你能跟我說一說,王小刁大師長得怎麼樣,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嘛?大概有多大的年齡?”
“怎麼,你懷疑我在吹牛?”朱喜有些不悅的看著宋誌成,問道。
“沒有沒有,這不是聊天嘛,所以就隨便問問,隨便問問。”宋誌成笑著說道。
“你就算是懷疑我吹牛,我也無所謂,因為,我是真正見過王小刁大師本尊的人。”朱喜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說道。“既然你這麼想知道王小刁大師長什麼樣,那好,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也無妨。王小刁大師,本人大約八十歲左右的年齡,整個人精神碩碩,看上去仙風道骨一般,非常有一副大師的風範和氣質,並且,他說話也顯得十分的有文化和底蘊,尤其是他寫字的時候,那一副神態,那一氣嗬成的動作,簡直是震撼我心,讓我久久不能平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