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紀寧的臉色變了。他扭身擒住白清顏,將他按在榻上。在白清顏驚愕的眼神中,他是不管不顧地親了下去。白清顏開始還在推拒,可紀寧卻太過強勢,將他壓得動彈不得。不一會,白清顏被他吻得氣喘籲籲,眼圈都帶了些紅。
“白清顏,誰說無人牽掛你?”
紀寧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一股狠勁,眼睛竟然比白清顏還要紅了些。他按住白清顏,再次強吻下去,雙臂將那人用力箍在自己懷中。白清顏幾乎喘不過氣來,兩隻手在紀寧背上用力抓了下去。他能感覺到紀寧整個身軀都緊貼著自己。
“誰又告訴你,我們是朋友?!狗屁朋友!哪個朋友見了你,就想狠狠x死你!白清顏,你忘了我
可那沒有關係再也想不起來那也沒有關係!你我便重新來過白清顏,你隻需記得老子是
你男人,我們是愛侶啊!”
“我們是愛侶?”
白清顏吃了一驚。
“我們是愛侶!相愛十年之久了!十年前,你我在複陰郡玉瑤行宮後山相見,之後相知相戀,彼此心心相印忠貞不渝!白清顏,我是可以為了你去死的,你要是再敢說什麼無人牽掛你,我我”
紀寧吼到這裏,卻接不下去了,隻能不住地喘氣。白清顏依然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
“你說十年前,後山上莫非當時你曾在鬆樹林裏殺死過一隻雪狼?”
“你!你記起來了?”
白清顏搖搖頭。
“昨夜我做了個夢,顛三倒四記不清楚。卻隻記得有人曾為了殺了一隻雪狼,然後走到我麵前,說他想要再見我一麵一一那人是不是你?”
紀寧喉結一動。他緊緊將白清顏摟在懷裏,
“是我。那人就是我。白清顏,記不得也沒關係。記不得就算了。我會慢慢講給你聽,所有的事情我們以前你不知道,我們那時候有多好。”
說到這裏,他卻突然改口,
"不,我們一直都很好的。你牽掛我,我牽掛你,從沒有背叛過對方,連這種念頭都沒有
過。也從不曾不舍得叫對方受一點點苦,遭一點點罪。我們一直在一處,從沒有分開過我們
以後也永遠不會分開o
說到這裏,紀寧竟然哽咽了。他將眼淚強忍回去,輕聲問,
“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好不好,白清顏?”
可白清顏卻沒有馬上回答。
紀寧心中突然緊張起來,低頭看那人。隻見白清顏望著他,微微一笑,
“若是像你說的這樣,我們有這麼好,那我真的很開心。”
“”
&
“隻是我都記不得了。聽起來,卻好像旁人虛構的故事一樣。像是跟我沒有一點關係。”
“”
“你給我點時間吧。說不定,到時候我就能想起來想起這十年你我在一起的日子,一點一滴也不
要錯過。那樣,就最好不過了一一你說是不是,紀寧?”
紀寧屏住呼吸,目光在白清顏臉上巡梭著。可白清顏笑盈盈地看著他,等著他回話。最終,他張開嘴,擠出了一個笑,
“是啊。你早點想起來,就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