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堂兄,你是不是將自身功力都給了他?他該替你死,他欠你!(1 / 2)

“但是”紀寧又提出一項疑惑,"他怎麼會知道白清顏在我手裏?”

“我想他未見得知道。但是隻要有一絲可能,他就不會放過。李大人必然告訴了他,你將那些荼都城的囚俘都帶來了一一能住在那內城裏,大部分都是貴族。所以他是來親自檢查來了。”

紀寧點點頭。

“而我我從一開始,最大的目的,就是不要讓皇兄得到那功法。”

冉塵補充道,

"紀將軍一定很懷疑,為何我自己,對這長生不老不動心?其實,我才是皇兄的第一個試驗品。”

紀寧震驚地看著冉塵。試驗品?皇帝的幼弟,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親國戚一一試驗品?.

“隻不過,兒時的皇兄還沒有現在這樣瘋狂。我活下來了。但他在我身上做的手腳,毀了我的筋脈根基,若我得了旁人的功力,也是沒法化為己用的。若是強行克化一一是會死的。”

“所以你身體才這樣弱?”

紀寧想起冉塵從不離身的狐裘暖爐,和無論寒暑都一盅盅灌下去的滋補藥湯。他隻道這冉郡王矯情,現在想來,怕隻是為了活下去罷了。這樣想來,他不禁生出幾分同情。

“他竟然能下得了這樣狠的手?你們可是親兄弟。”

“親兄弟。”冉塵笑了笑,"自古天家無父子,更沒有兄弟。他沒有讓我幼時夭折,也不過是因為

我這個身子,對他這長生不死的大計有用罷了。”

紀寧是從沒想過,風光無限的冉郡王,背後竟然有這麼多的隱情。他一時不知說什麼為好。反而是冉塵拍了拍他的肩膀,

“莫非紀將軍如此俠骨柔腸,竟然替我傷心起來了?那卻不必。生在帝王家,從來身不由己。我是這樣,你馬車中那位玉瑤太子,何嚐不是這樣昵?你有這時間來傷春悲秋,不如想好如何保住玉瑤太子,和你自己的命吧__要是我皇兄發現你暗中阻撓,礙了他的事,紀將軍,他有的是手段,可以將你送到隨便哪個前線,就送了你的命。”

紀寧冷笑一聲。但他也沒有反駁,算是領了冉塵這份好意。、

之後,兩人連告別也沒有。冉塵悄無聲息地離去,而紀寧再次回到車中。、

他等到自己在外麵沾染的寒氣都散盡了,才小心地走到白清顏身邊。他輕輕俯身在白清顏耳邊,問道,

“清顏?你還睡著麼?”

白清顏一動未動。他鼻息輕緩,雙目緊閉,麵上很是安穩。紀寧又凝視他片刻,親吻他的發頂,輕歎一聲,在白清顏身邊合衣睡下。、

可他突然又爬了起來,將那人被子都掖好了,確定一點兒風也進不去。然後輕手輕腳將白清顏挪到自己懷中,這才算是安心躺下,抱著白清顏睡了。

不久,紀寧的鼻息平穩下來。他懷中,白清顏緩緩睜開了雙眼,盯著他的睡顏看了片刻,又再次閉上了眼。|

第二日,紀寧發現白清顏晨起就十分沒有精神。他整個人都顯得萎靡不振,麵色尤其難看。

“你怎麼了?”.

紀寧十分緊張,“是傷口疼痛?還是腹中寒毒又要發作了?”

"沒什麼。想來是昨日那李大人來,帶進來些寒風,感了風寒。現在覺著有些頭疼。”

"頭疼?”

紀寧坐下來,叫白清顏枕在自己膝蓋上。兩隻手掌伏在他頭頂,手指替他按摩太陽穴。一邊輕柔按摩,一邊問道,

“這樣會不會好些?”

“是好了些。”白清顏輕聲說,"我想,這麼一點風寒,不必叫鹿神醫過來了。”

這句話卻是提醒了紀寧。

“你現在與之前不同。畢竟是寒毒纏身,萬事總要小心些。他那裏離我們也不遠,請他來一趟也不是難事。你覺得昵?”

又於o

不久,鹿鳴山就到了。他昨日給冉塵報信之後,龍野就去通知了紀寧,趕回來平息了事態。當時他就想跟回來,但是冉塵卻不許。到了晚上,更是專門找他過去,囑咐他沒有冉塵自己的命令,不許私自去找白清顏了。

鹿鳴山也想到了,也許冉塵是怕自己與白清顏說什麼。可是沒想到第二天,就被冉塵派去白清顏這邊 說是他染了風寒。

風寒?白清顏連門都不出,哪來的機會染風寒?

紀寧關心則亂,鹿鳴山卻沒有。他裝模作樣地診治一番,開了幾副祛風散寒的湯藥,又坐下與白清顏聊了聊天。熬到紀寧不得不去處理公務,馬車裏就隻剩下這兄弟兩個了。、

“堂兄,你那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