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白清顏慢慢地,將匕首刺進紀寧身體裏。(1 / 3)

"你不知道你走了,我心中是如何煎熬我一直在想,外麵冰天雪地,寸草不生。你能去哪

昵你身上沒有錕子,你還帶著傷是誰將你帶走了?你去了哪?你還活著嗎?”

紀寧兩手捧起白清顏的臉,兩人四目相對。紀寧是真的暍了許多酒,神色迷離起來。、

“真的是你嗎?”

白清顏像是被紀寧眼裏的淚光蠱惑了,下意識地搖頭。、

“我心裏清楚不會真的是你。你這樣狠心,將我拋下不管,怎麼會願意再來見我一麵昵?就算夢

裏,你都想要逃走其實這隻是一場夢,我知道的。”

紀寧將白清顏輕輕往自己身上按下去,低低笑起來。白清顏能感覺到他的笑在自己肩窩上震動。、

“我又夢見你了。這些天我總是睜著眼,也會夢見你。可哪一次都不是好夢。隻有今天不一樣。

這麼多天,我第一次夢到你好好地你沒有死你回來了你好好的,這真是個好夢!”

"對我笑一笑清顏”紀寧又晃了一晃。他的臉埋在白清顏胸前。聲音從那兒嗡嗡地傳出來,給

了白清顏錯覺一一那聲音透過他胸前的皮肉,直接從心中傳了出來。、

“夢裏你都不肯對我笑一笑嗎?”

白清顏看著他。這個錯將自己當成一場夢的男人。

紀寧瘦得幾乎脫了相,除了那雙眼睛還在夢裏,臉上每一寸都刻著絕望。可就連那雙滿載“美夢”的眼,夢的底色,依然是絕望。、

白清顏幾乎可憐他了。但他更恨他。強烈的情感衝擊著白清顏,他想尖叫,但是他的嗓子已經灼壞了,他根本說不出話。

“就算是夢裏也好,我再也不會讓你走了。”

紀寧將那綢緞繭上的綢帶扯開,將白清顏兩腕捉住,拉到半空。白清顏猝不及防,手上還握著匕首,就被他扯出來。

滿屋子明亮燈火晃在匕首刀刃上,映出一道刺目的光。紀寧麵色未變,甚至沒有看那匕首一眼。、

他隻顧著去吻白清顏,另一手就將手中綢帶纏在那人腕上,綁在床頭。、

“我好想你,清顏。”

隻道是一場夢,他單刀直入,卻極盡纏綿。他親吻白清顏,帶著醉漢特有的恍惚。他暍了太多酒,以至於分不清真實與夢境。也可能他暍得還不夠,才要借酒行凶,

白清顏不知道是哪一種。

他呼吸急促,越來越急促。這感覺太熟悉,仿佛回到了二人最初的時光。那時候紀寧若是想要他,也會這樣悶頭求歡,用親吻代替語言。那時候這是多麼甘美的糖,現如今,卻是多麼灼人的毒,一口就會要了命。

白清顏嘴唇咬出了血,眼睛裏帶了淚。他的手腕被綁住,可綁得不結實。他就用匕首去割那長巾,一下又一下。就在紀寧麵前,切割絲帛的聲音與濡濕的親吻交相回響。紀寧抬頭看了一眼,嘴角竟然露出一絲笑容。

終於,白清顏掙脫了姪桔,揮動匕首,直刺向紀寧胸口!

電光火石間,紀寧看也沒看他,伸手捉住了凶刃。、

不知割進多深,他指間都是血。、

“你想殺我?

“”

“我讓你殺。”

“”

“命賠給你,你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

“就連在夢裏,你都不能安安心心待在我身邊嗎?”

“”

“你為什麼一定要離開我我們在一起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