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w
白清顏的臉色瞬間變了。
“你這樣講,他是如何反應?”
“還能如何反應?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他卻問我,這話是我自己的意思,還是你托我告訴他一一真是好笑的,既然是實話,誰說的有什麼區別昵?事情就是這樣子。和皇族搞一些風流韻事,自己不知道擺正
位置?何況你又不是普通皇族一一你是太子,是未來的皇帝啊。”
“”
“說起來,那次我將他綁起來,還被皇兄撞到了。我還以為這次要糟糕了。卻沒想到,皇兄的反應,令我始料不及。”
姬何說到這裏笑了起來。他一向以為他那位皇兄是不苟言笑。說起來,他和白清顏有的地方很像,是自小熟讀兵法韜略,治國經緯,那一群皇族貴青中,這兩個人也最談得來。所以白清顏聽到這裏,下意識答道,
“姬胤兄一向是個正派人。他必然不同意你胡鬧,會教訓你。”
“他?嗬嗬。阿顏,你這話說的太過偏心了。他是個正人君子,怎麼我就是個街頭無賴不成?我告訴你,他那次還親自上陣昵,不然,你以為‘大燮儲君和睿親王兄弟二人都心儀玉瑤太子,所以才將他綁來嚴刑拷打’這種借口,是誰想出來的,又是誰告訴紀寧的?”
“你們!”
白清顏這次是動了真怒。他用力推開姬何,扭身就走,姬何看他憤而遠去的身影,砸了砸舌頭。
“陳年舊事了麼,怎麼還動這麼大火氣。阿顏該不會去找皇兄查證吧?哇,那就糟糕了。”
“知道糟糕了,還敢造這種謠言?”突然,姬何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睿親王膽子真不小,看來區區君臣之別,是鎮不住你了。”
“皇兄!”
姬何縮了縮脖子,轉過身去。那名高大的侍衛不知何時來到他身後。隻不過他語氣雖然冷酷,臉上卻帶著幾分笑意。看到姬何轉身,他也脫去頭上按侍衛頭盔,露出本來麵目。
遠遠看去,與姬何倒有五六分相似。
“嘿嘿,本來那時候你也是知道的,也未曾攔著我,不讓我收拾紀寧嘛。我也不算全盤造謠,是吧?再說了,皇兄你後來娶得那位偏妃不是與我們阿顏十分相似?我說你暗中愛慕阿顏,也不算全錯嘛。”
“胡說八道!愉妃本來就是玉瑤皇室的分支公主,血統所致,與阿顏相似,又有什麼奇怪?”
一一你說不奇怪,那就不奇怪。她愉妃長得跟阿顏相似是不奇怪,但是你一個堂堂儲君,要娶這種旁支郡主,政治上一點助力都沒有,難道不奇怪?她隻有那張臉可取,我有哪裏說錯?
但是想歸這樣想,姬何可不管亂說。剛才能繞過他的胡說,已經算是姬胤開恩了。所以他打個哈哈敷衍過去,
“我要去找故人敘舊,沒空在這裏耽誤啦,皇兄,你自己逛逛吧,我走了!”
“你是著急去找那位神醫吧?去就是。”
才得了姬胤的首肯,姬何趕緊腳底抹油溜走了。而姬胤則回過頭,凝視著不遠處的一叢灌木。雖然是灌木,卻生得高大茂密,看不到後麵是什麼。但很快,那灌木一動,一個人走了出來。
“我方才見你在這邊走動,就跟了過來。原來你就是大燮的皇帝,白清顏幼時好友,又與他有過一段情緣的__姬胤?”
“情緣”一詞,讓姬胤臉上顯出一份複雜的表情。但他隻是微微點頭,問道,
“你聽到多少?”
“隻有最後幾句,聽聞陛下你娶了一位和白清顏相似的偏妃。我也並非有意偷聽,隻是趕上了而已。”
“閣下儀表堂堂,生得威嚴持正,我相信你的人品。那麼,這一位就是狼鄴鐵騎久負盛名的紀寧大將軍了。”
“陛下這次親自來,也是為了接白清顏回去?”紀寧神色愈發不善,“卻沒想到他這一件事情,要驚動大燮兩位最尊貴的皇族。”
“事關阿顏的安危,我們自然要鄭重對待。何況,阿顏也是皇族。”姬胤神色自若,像是全沒聽出紀寧語氣中的敵意,“更何況我們從小混在一起,彼此極為熟悉。我皇弟誰雖可堪大用,但容易意氣用事。尤其此行,牽扯到一位他極為在意的人,更怕他胡鬧。”
他所言這位在意之人,自然是指鹿鳴山。姬何之前為了鹿鳴山鬧出種種荒唐,姬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偶爾訓斥,不可太過分。但這次是在人家狼鄴的地盤上,要是那位小神醫真的不肯跟姬何走,鬧出事情如何收場?若是被狼鄴的人抓住把柄,隻怕這幾個人都會有危險。
但紀寧聽了這句話,臉色就變得十分複雜。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
“你們兄弟二人對清顏都你們竟是不顧忌的?”
“”
姬胤一怔。但隨即,他心念一轉,恢複自若。
“你是說我對阿顏你又從何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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