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回到奚山之後,從前的生活,再一次恢複了過來。而紅纓他們也並沒有因為思榆的身份而感覺到有一絲的拘謹,反倒是與以前一般無二的神色和生活。
??不知道是為什麼,明明沒有離開很久,隻是安安靜靜的站在這裏,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竟是讓他虞朝熠心中感覺有一絲的懷念之色。
??從前,虞朝熠便喜歡站在前院,看著茫茫白雪,感受十分的舒適,那潔白的雪花沒有一絲的雜誌,反倒是格外純淨。
??虞朝熠此時依舊是一身藍衣藍袍,他扶手而立,挺直著自己的腰杆立在那白雪之中。
??眼前銀裝素裹,而那一身藍衣的虞朝熠,無疑是是這白色天地之中,唯一的色彩。
??眼前的皚皚白雪,虞朝熠幾乎每天都能夠看見,奚山如此,終年是雪,自然是沒有祝王城的百花盛開、禦水王城的水世界要精彩的。
??一直看著,虞朝熠倒是不覺得煩躁。反而,一直如常。
??虞朝熠時常會站在這裏,看著眼前白雪,似乎是在不斷的思考著什麼別的事情一樣,神色略有些凝重。在紅纓他們看來,也已經是虞朝熠的習慣了。
??虞朝熠眼神迷離之間,突感鼻尖一涼,驚了一驚之後,虞朝熠適才回過神來,不知是什麼時候,天空中已然落下那白雪紛紛了。
??虞朝熠剛昂起頭的時候,卻見身後一道紅色油傘呈現在了自己的眼中。那是......突然出現在他生命中的顏色之一。
??虞朝熠微微吐出一口氣,隻見那白色的霧氣飛出,呈現在前前,而後,又消失無蹤。
??他撐著一把紅傘,與虞朝熠並肩。
??“怎麼?一回來就在這裏思考人生嗎?”溫少卿笑著看著他。
??虞朝熠輕笑一聲,說道:“隻是想一些事情而已。你剛才說的,思考人生......勉強算是吧。”
??溫少卿也跟著吐出了一口白色霧氣,他道:“思考人生嗎?我記得這不是你應該會思考的東西啊!”
??虞朝熠微微歎氣,溫少卿竟然覺得,他好像有些累了一樣,“最近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再回來好好看看奚山,竟是覺得有些懷念以前的生活了。”
??溫少卿問道:“是啊!在沒有思榆之前,你在這奚山之上,倒是逍遙快活,也是因為思榆的原因,你才會突然經曆這些事情,老實說,朝熠,你會覺得麻煩嗎?”
??虞朝熠看著眼前沉默了一陣,才說道:“說實話,是很麻煩,一開始,我真的覺得很麻煩。後來一次次被思榆牽著鼻子走了之後,好像,也有那麼一點已經是習慣了。”
??溫少卿想了想,才說道:“我記得,你以前好像也沒有這樣,來來回回的出入奚山的,這一次,因為思榆,怕是已經破紀錄了。是嗎?再說了,近期發生的事情是很多。要是一開始就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事情的話,怕是你早就躲得遠遠了。”
??虞朝熠道:“我從如奚山之後,也極少出去了,更何況是出去一些比較遠的地方,我們南山一脈之中,就屬我們三大王城而已。所以,也沒有說是地方有多麼大的。”
??溫少卿道:“你知道嗎?我們南山一脈的很快就要打仗了。”
??“打仗?”虞朝熠那一張俊逸的麵容之上露出一絲異色。
??溫少卿道:“正常,你現在已經不管王宮裏麵的事情了,自然是不知道的,少昊那邊傳來消息,是因為西山一脈主動挑釁的。西山一脈王城的性格你是知道的,目中無人、氣焰囂張、不可一世,他們就恨不得天天開戰的一群瘋子。西山一脈的勢力也不弱。西山一脈之中乃是華山肥遺一族、西次二脈乃是鈐山樹人一族、西次三脈乃是崇吾山比翼鳥蠻蠻一族、西次四脈乃是陰山水族,其中除了三脈崇吾山比翼鳥蠻蠻一族沒有前來主動參戰之外,其餘的王城都主動來了。”
??虞朝熠淡淡的說道:“比翼鳥蠻蠻一族沒有什麼戰鬥力的,即使是來了也是白來。”
??溫少卿道:“現下,這三支王城軍隊已然靠近我們三城三脈的邊緣了,據說他們來我們南山一脈前,已經將北山打垮了,北山現在可以說是他們西山的一部分了。而三天前,那鈐山樹人一脈已然來到了我們禦水王城邊緣了,而就在我們回來的昨天,也就是山神祭剛完成之後,祝王城那一脈也遭到了陰山水族的偷襲,不過損傷不大,祝王城高手很多,那陰山水族倒是沒有能夠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反倒是偷襲不成,還反被襲了真的是好笑。而剩下的華山肥遺正是朝著你們天虞王城來了,估計沒有五天左右就能夠來到王城了。”
虞朝熠道:“這些事情與我無關,這些事情應該是荼婭他們應該考慮的才對。”
??溫少卿笑道:“你倒是看得開,你就全然不擔心嗎?”
??虞朝熠道:“擔心有什麼用?這一些事情不應該是我們管的。而且,不是有虞珩這位第一戰神在嗎?怕什麼?”
??溫少卿道:“虞珩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不過先前被縛魂困住的時候,怕是手受的傷也需要長時間才能夠恢複,而且縛魂也不是一般的靈陣或者是技能,縛魂可是禁術,能夠直接強行鎖住我們的真身和靈力,我倒是沒有想到被縛魂困住的虞珩竟然有這個勇氣強行衝破縛魂。若不是他身體強悍的話,怕是那手腳和脖子早就是被擰斷了,換做是我的話,我也不敢強行衝破縛魂的,那一種東西,可不是我能夠強行衝破的。要是當時你在的話,怕是能夠看見是多麼的慘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