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順毛摸的秦貓貓(1 / 3)

嶽甜也沒過多的說什麼,隻是帶著笑容看了一下秦邵陽,然後跟著秦邵陽一起看他們的表演。

秦邵陽摸了摸手臂,覺得有點冷。

乒乒乓乓。

拍戲用的道具雖然不是真的,但是也是特別製作出來的,和沒有開過刃的雖然不能比,但是從外表看是絕對看不出來的,就連碰撞在一起發出的聲音都是一樣的。

就在這個時候,古意反手一轉沒有擋得住對方的襲擊。不過這也是劇本安排的,等下劍會衝進古意的身體裏,當然不是真的。

可是古意忽然吃痛一聲,腳步一晃跌倒在了地上。導演還覺得古意拍的很好,但古意捂著胸口滿臉蒼白,此時此刻臉上都是汗,連台詞都說不出了。

秦邵陽首先覺得不對勁,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導演也覺得奇怪,趕緊喊卡。幾個人湊過去想要扶起古意,但卻發現古意捂著傷口的手滿是血跡,頓時著急起來:“快點叫救護車。”

很快古意就被救護車拉走了,秦邵陽還有些回不過神。而嶽甜已經是泣不成聲了:“怎麼會這樣的?太可怕了,連古大哥都受到了傷害。”

秦邵陽雖然覺得嶽甜是個善良的人,但是還是沒有辦法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古意的事情很快被聞風趕來的記者報道了出去,這件事情也瞞不住了。大家都知道這事情是因為SG新人受到襲擊開始的,甚至有些人懷疑就是內部的人造成的。

其實就算她們不說,駱子婷也是如此懷疑的。而懷疑的對象她也有,隻是苦於沒有證據罷了。

放在床上的手機很快震動了下,秦邵陽走過去接起手機。

(我知道,我沒安排她們住在一起。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的心肝寶貝受傷的。喲,還害羞啊,既然敢把人帶在身邊包著,就不要遮遮掩掩的,喜歡就說啊,老姐還會嘲笑你不成嗎?)

隨意的聊了幾句,駱子婷掛斷了手機。

而此時的秦邵陽正在走廊上往房間裏麵走,突然她看到有個人在駱子婷的房間門口鬼鬼祟祟的蹲著,臉貼在門上似乎是想聽到裏麵的說話聲。

這也太可笑了吧,你當門是紙做的嗎?

秦邵陽走過去,那人聽到腳步聲立刻站了起來,手足無措的看著秦邵陽。秦邵陽這才發現這不是那個被趕走的人的好朋友嗎?叫什麼來著,哦,叫秋善。

秦邵陽當做沒看見的開了自己的門,秋善鬆了口氣也趕緊返回了自己的房間。秦邵陽不知道秋善想幹什麼,她想了下發了條短信告知了駱子婷,駱子婷回了兩個字:放心。

看來駱子婷自己防備著了,那就用不著她操心了。

又到了半夜九點,秦邵陽洗完澡出來。嶽甜正在拿自己的衣服,看到秦邵陽後又朝著她一笑。秦邵陽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去自己的床邊,突然嶽甜包裏的東西滾落下來,落到了秦邵陽的腳邊。秦邵陽彎腰正準備撿起來,誰知嶽甜忽然大喝一聲:“別動。”

秦邵陽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臉朝地摔下去。嶽甜發現自己失態,連忙笑了一下,滿臉鬱悶的撿起了地上的東西。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嶽甜眼眶一紅委屈的抓著手中的東西,秦邵陽最怕和這種小白兔相處了,連忙擺手:“沒事沒事。”

秦邵陽覺得很奇怪,心裏難免怵得慌。不過她也沒多說什麼,把狐疑全都放在心裏,表麵裝作若無其事的就上了自己的床準備睡覺。

本以為剛才的小插曲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的是嶽甜搞好被子關好燈後突然開始說話,聲音帶著些迷茫和委屈:“其實那個藥是精神方麵的藥。”

秦邵陽愣了下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嶽甜就急忙解釋:“我沒有精神病,隻是可能壓力太大了所以偶爾有些狂躁和心焦,後來去看醫生,她就給我開了這個藥。”

秦邵陽有些明白,剛才嶽甜那麼緊張,估計是害怕別人知道之後把事情告訴駱子婷,亦或者更狠心一點把事情報告給媒體。嶽甜或許不會被淘汰但是絕對會被媒體關注,但這種關注卻不是什麼好的。也許還會影響到嶽甜的前程,畢竟沒有誰願意用哪個精神有點問題的藝人。

秦邵陽不太明白為什麼嶽甜要告訴她這件事情,而嶽甜說完之後隻是轉身睡了。秦邵陽沒有多問,閉著眼睛陷入睡夢當中。

次日,秦邵陽醒來的時候嶽甜已經不在了。她洗漱一番走下樓,嶽甜居然在樓下不大的地方來回跑步,看起來是在鍛煉身體,但實際上也是為了維持體型。看見秦邵陽,嶽甜揮了揮手繼續跑,秦邵陽有些佩服的喊道:“你可真夠勤奮的。”

嶽甜有些害羞的笑了笑沒說話,秦邵陽看了她幾眼後便去拍攝地方了。駱子婷也起的很早,正在和現場的人員說著什麼,看見秦邵陽來了,駱子婷便走了過來。神情比昨天好了許多,不過昨天的事情肯定也給駱子婷帶來了一些麻煩,隻不過駱子婷不說罷了。

“昨晚睡得好嗎?”駱子婷笑著從桌子上拿了包子和豆漿遞給秦邵陽,秦邵陽咬了口包子。腦海裏閃現出昨晚嶽甜的舉動,她動了動嘴唇但最終什麼也沒說。這是嶽甜的私事,既然她相信自己說了出來,那自己也不能在背後做小人吧。

“挺好的。”秦邵陽幾口把包子吃了,突然有個人走到駱子婷身邊,湊到駱子婷的耳邊說了些什麼。駱子婷眼裏有些詫異,揮了揮手讓那個人離開了。她抬起頭看著喝著豆漿的秦邵陽,漫不經心的問道:“你跟嶽甜在一個房間相處的怎麼樣,可別鬧矛盾。”

秦邵陽一口豆漿差點噎到自己,第一個想法就是駱子婷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但是抬起頭秦邵陽仔仔細細的看了駱子婷幾眼,駱子婷問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可能隻是關心她?秦邵陽含糊了開口:“恩,還行吧。她人比較靦腆,我也不愛多話,估計我們兩個很難鬧矛盾吧。”

駱子婷果然沒有再問,隻是點點頭:“那很好啊。”駱子婷又和秦邵陽閑聊了幾句便走了。

一個上午,古意的拍攝進度差不多了。這部劇古意並不是主角,他雖然紅了但終究隻是紅了幾個月而已,但是剛出道就能演配角也是不錯的,秦邵陽就很喜歡第一部戲是配角。要是是炮灰或者不露臉的小角色,那秦邵陽哭都來不及,而且秦邵陽是打定主意不去找駱曜清的。

事業上麵她還是想能多靠自己就多靠自己吧,實在搞不定再去找找駱曜清,起碼她還能安慰自己,自己是努力過了的。

中午吃完飯,秦邵陽準備去拍攝現場在觀摩觀摩。誰知剛走到那裏就看到一大堆的擠著,而駱子婷正在應付。眼角的駱子婷立馬就看到了秦邵陽,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揮了下。秦邵陽明白駱子婷的意思,趕緊回頭。她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和記者碰麵,免得被吃的骨頭都沒剩下了。

秦邵陽回到房間,看見嶽甜紅著眼,她愣了下走過去歪著頭看著嶽甜:“你沒事吧?誰欺負你了嗎?”嶽甜抬頭看了她一眼,眼裏居然帶著些憤怒。秦邵陽摸了摸鼻子有些搞不懂嶽甜的情緒,她轉身準備去自己的房間,誰知平日裏靦腆的嶽甜居然推了秦邵陽一把。

秦邵陽沒有防備但並沒有被摔倒,隻是迅速的轉身瞪著嶽甜:“你搞什麼,想打架嗎?”嶽甜害怕的縮了縮肩膀,卻又鼓起勇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昨晚把事情告訴了你,你卻告訴了駱姐還有媒體,到底為什麼呀,我以前有得罪過你嗎?”

秦邵陽聽得雲裏霧裏的,但是很快琢磨一下就明白過來。她簡直苦笑不得:“你確定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嗎?就算我真的要害你,我也不可能第二天就這麼迫不及待吧。”

嶽甜卻始終不相信秦邵陽,她很堅定的搖著頭:“是還有其他人知道,但都是我的家人。而且怎麼這麼巧,昨晚我才剛說今天媒體和駱姐就知道了。剛才駱姐還來找我問這件事情,還說我得出示醫療證明,我如果真的有這個症狀的話,SG會給我其他的安排。”

這句話代表了什麼,秦邵陽很是明白。估計嶽甜以後的發展會很受限製的,可是秦邵陽是真的沒說啊,她還覺得很委屈了。

秦邵陽也不怎麼擅長解釋,隻能鬱悶的撇了下嘴:“信不信隨你,我根本就沒說。昨晚那件事情我聽完了就當做沒聽見,算了我現在解釋你肯定也不相信我。要是你實在信不過我,你可以去找駱姐,問問她是誰告訴她的。”

秦邵陽說完直接摔門離開,嶽甜留在屋子裏半天沒有動彈。秦邵陽話是這麼說,但她心急的很,所以直接去找駱子婷。駱子婷剛剛應付完媒體,看見秦邵陽氣衝衝的走過來,心裏卻很明白發生了什麼。她倒了杯茶遞給秦邵陽,秦邵陽正準備質問卻被駱子婷這一手打的措手不及。

她猶豫了下接過茶杯,喝了一大口茶。苦澀的味道在口腔裏蔓延,但片刻後就是甘甜。駱子婷也抿了口茶水,心態平和:“你肯定是為了嶽甜的事情來找我的吧?嶽甜跟你沒關係吧,隻是呆了一晚上你們感情這麼深刻?”

秦邵陽鬱悶的鼓著腮幫子,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下。駱子婷捧著茶杯若有所思的發呆,直到過了是十幾秒才小聲的跟秦邵陽說起今天的事情。

原來,並不是有人直接跟駱子婷說這件事情的。而是今天早上她的助理忽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裏寫的就是這件事情。駱子婷並沒有不信但也沒有完全信,本來駱子婷是打算親自問問嶽甜這件事情的。可沒想到問完之後媒體就來了。

駱子婷捧著茶杯一口一口喝著茶:“我覺得很奇怪,媒體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收到消息,那肯定是有人告訴我的同時就直接告訴了媒體,所以媒體才聞風而來。”

秦邵陽還是不太明白:“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我是直接被牽連的啊。嶽甜說她的家人也知道,總不可能是她的家人說的吧。”

駱子婷挑了下眉頭,又沉默了幾秒:“你知道媒體跟我提問題的時候說了什麼嗎?”秦邵陽搖了搖頭,她都沒走過去,怎麼可能知道。駱子婷笑了笑,看著秦邵陽的眼神有些戲謔:“有幾個記者提出的問題很讓我吃驚,她問我是不是這次SG的新人自相殘殺,有人匿名舉報了嶽甜。”

秦邵陽有些回不過神來,但是琢磨的覺得很不對味。看著秦邵陽糾結的表情,駱子婷得意的點點頭:“你也聽出來了是吧,總感覺媒體知道的比我們多。而且認定了這是一場SG自相殘殺的戲碼,那麼最受害的就是嶽甜,被牽連的就是你。”

秦邵陽抿了抿嘴唇:“難道是……”秦邵陽腦海裏閃過那個人的身影,但是卻不是很確定。駱子婷經曆過很多類似這樣的事情,又或者比這樣事情嚴重多了的事件,所以稍微想一下理一下邏輯就明白了過來:“沒錯,就是她。”

秦邵陽不說話了,垂頭喪氣的。駱子婷站起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你先回去吧。暫時不要打草驚蛇,我想她和那個襲擊者就是同一個人,我們要做的就是請君入甕,然後來個暗中捉鱉。”

秦邵陽明白的點著頭,轉身走了,駱子婷直接掏出手機發了條短信。

(事情有變,速聯係。)

嶽甜的風波慢慢的平息下來,隻要嶽甜不出去,駱子婷不安排嶽甜離開,就還鬧不出什麼風波。倒是秦邵陽被其他兩個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有些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