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慢走,”蘇顏歡擺擺手。又突然把他叫住,“策劃案的事情你就先不用*心了。我自有解決辦法。”
“好。”席南應下,走出了病房。
門被關上。蘇顏歡臉色突然一變,聽到外麵的腳步聲走遠,才起身將窗戶打開。同時拉下了服務鈴。
很快。護士便走了進來。
“席夫人。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把這個花籃拿走。”蘇顏歡指指床頭的花籃,一臉厭惡。見護士疑惑地將花籃拿開,她又改變主意道。“等等,去檢查一下裏麵的成分。”
此話一出。護士更加疑惑了,一籃花有什麼好檢查的?隻不過她僅僅是一名*。疑問再多也隻能聽命行事。當下點頭道:“好的,席夫人。”
蘇顏歡知道照顧她的醫生護士都是經過層層篩選。也是席漠所信任的人,故而也不加隱瞞。“以後若是方才那位先生再來看我,一定不要讓他拿東西!”
“好的。席夫人。”
……
花籃的檢查結果出來了,裏麵竟然藏著散發性的迷藥,若不是蘇顏歡及時察覺,恐怕今天晚上便會因昏睡而失了生命。
隻是這回既然讓席南知道了她“有”隱藏股份的事情,以後他恐怕不會輕易出手了。
公司中剛處理完事務的席漠也知道了迷藥的事情,當即匆匆趕到醫院,對著蘇顏歡上下左右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番,才鬆了口氣。
“這個席南,竟然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來,”席漠眼睛中盡是狠厲,“看來留不得他了。”
“阿漠,不用急,”蘇顏歡到時沒放在心上,她漫不經心道,“席南留著還有用。對了,讓你帶的頭發帶了嗎?”
“帶了。”
席漠伸手,跟著過來的沈澤言立刻將裝著頭發的透明袋子遞給蘇顏歡,疑惑地問道:“嫂子,你要祁慧慧的頭發幹什麼,不會是要給她下降吧?”
自從知道情降這一回事,沈澤言專門尋人問了一番,當下覺得恐怖得很,看祁慧慧的眼神也有些懼怕。
最毒不過婦人心,說的恐怕就是她吧。
“我才沒有那麼無聊,”蘇顏歡從旁邊的床頭櫃中拿出另一個透明袋子,遞給沈澤言,道,“做一下DAN鑒定。”
袋子上貼著便簽,沈澤言一看,上麵竟然寫著“席瑋”二字。
“嫂子,你這是……”
“看不懂嗎?”蘇顏歡挑眉,“我懷疑,祁慧慧和席伯父有血緣關係。”
“砰”地一聲,沈澤言竟然摔倒在地上,就連席漠也不可置信地皺了皺眉頭,朝著蘇顏歡投去驚訝的目光。
仿佛沒有察覺自己說出的話有多嚇人,蘇顏歡聳聳肩,對沈澤言搖搖頭,一臉嘲諷,“這就嚇到了,等結果出來的時候,恐怕你會更害怕。”
“為什麼這樣說?”席漠皺眉問道,“為什麼覺得祁慧慧會是……我妹妹?”
蘇顏歡頓了頓,開口道:“你和席伯父想要的股份確實在我這裏,不過那股份不是我的。”
沈澤言摸著屁股重新坐到板凳上,聽著蘇顏歡繼續說道:“當年爺爺單獨和我談話,是希望我找到他流落在外的孫女,然後將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親自交給她。”
“那你怎麼會懷疑到祁慧慧身上?”沈澤言問出了兩人心中的疑問。
“昨天不小心聽到了她的電話,”說到這兒,蘇顏歡突然想起了什麼,出聲問道,“對了阿漠,你知道上官這個姓嗎?”
一聽“上官”二字,席漠臉色一變,“你怎麼突然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