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之後回來祁慧慧就將蘇顏歡叫進了辦公室,她在寬大的皮椅上坐著,嘴角微微勾起。挑釁地看著蘇顏歡。
“沒想到新的總監是我吧,”祁慧慧的眼角劃過一絲得意。出聲道,“三年前我一時疏忽讓你抓了把柄。這一次回來,你可沒有那麼容易翻身了!”
“你還有臉回來,”蘇顏歡垂眸。眼中盡是諷刺。“你以為集團大換血。知*都離職。我就拿你無可奈何了嗎?你犯罪的證據還存放在我這裏,隻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別想快活!”
“你!”祁慧慧氣急敗壞。餘光掃過蘇顏歡無名指上的戒指,眼中的惱怒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得意的諷刺,“戒指不錯啊。”
聽言。蘇顏歡有些慌張地將左手背在身後:“用不到你來說。”
“不用這麼緊張。戴在無名指上,想必是婚戒吧。”看穿了蘇顏歡佯裝的平靜,祁慧慧彈了彈指甲。悠然自得道,“可是我從來沒在阿漠的手上見過同款指甲呢。”
蘇顏歡禁咬著下唇。她不能輸,她不能失了風度。
祁慧慧輕蔑開口,“也是,阿漠說看到你就覺得惡心,更別說和你戴同一款的戒指了。聽說你為了上他的床用了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不過也是白費了,在阿漠心中,我才是他真正的妻子。”
此話一出,蘇顏歡感覺自己像是在寒冬臘月跌進了冰湖中,身體刺骨的寒冷。
她沒想到,席漠竟然迫不及待地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祁慧慧,就這麼讓她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樣,任由祁慧慧羞辱。
蘇顏歡抬頭,將背在身後的手拿出來,右手輕輕地摸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聲音慢慢悠悠,卻異常堅定。
“當年的事情真相如何,我是不會放棄調查的,”祁慧慧神情一頓,臉上漸漸浮現出怨恨來,蘇顏歡輕蔑一笑,“按照席爺爺的遺囑,隻要我一天不想離婚,你就一天也別想成為真正的席太太。”
祁慧慧想要什麼,她在清楚不過了。在席漠身邊三年,她見識了各種各樣想要取代她的鶯鶯燕燕,可全都撲倒在了牆角下。
“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因為喜歡,在席漠麵前的蘇顏歡永遠是處於低微,可是如今站在祁慧慧麵前,蘇顏歡卻是一臉輕蔑,“三年前我能讓你狼狽逃走,你以為三年後你能翻身嗎?”
“你!”祁慧慧被激怒了,她精致的麵孔變得扭曲,“插足別人的愛情,你不覺得無恥嗎?”
“愛情”兩個字,讓蘇顏歡一怔,緊接著,她的嘴角扯開了有些苦澀的笑容,嘴上卻是不甘示弱:“插足別人的家庭,你不覺得無恥嗎?”
說完,她不想再看祁慧慧一眼,當下往後退一步,冷聲道:“還有事嗎?沒事我走了。”
“當然有事,”祁慧慧得意一笑,“聽說你最近負責一項重要的合作?策劃案呢?拿來我看一下。”
蘇顏歡警惕地看著祁慧慧,卻是轉身去辦公室將策劃案拿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