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說到底,不還是不相信我嘛。”
康橋有點小委屈,他可是為了太太,努力打探消息的。
看出他的小念頭,齊簡連忙安撫道:“沒有什麼是一頓飯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頓。明天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們送飯去啊?”
“真的啊?”康橋瞬間笑逐顏開,“什麼都行,太太做什麼都好吃。”
“你先跟我說,是不是你老板的弱點有進展了?”
康秋挑眉:“太太交代的任務,那我肯定是圓滿完成。”
使勁兒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齊簡豎起一個大拇指,“好樣的,我當初就沒看錯你。別賣關子了,你老板到底弱點是什麼啊?”
“老板他年輕的時候當過兵……”
實在等不了他娓娓道來,齊簡當即製止了他,“停,我對這些根本不在乎,說重點,他到底怕什麼。”
“血,老板他怕血。”
啊?
齊簡有點蒙,但是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天她在齊家老宅受傷之後,他看了一眼她的傷口就走了。
難道是因為他怕血,所以才讓江媽去給她上藥的?
似乎也能說通,但是……
“他為什麼怕血?”
“因為他年輕的時候當過兵……太太,你不是說你不在乎這些嗎?”
“在乎在乎,剛才不在乎,現在在乎了。”齊簡渴望地眼神看著他,示意他快說。
“後來遇到了一些什麼事情,就怕血了,再之後就退伍複原了。”
齊簡實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話說了就跟沒說一樣。
不過算了,最起碼知道他怕血。
至於為什麼,或許有一個人能告訴她。
齊簡把手中的抹布遞給康橋,然後又摘下了圍裙,套在了他的頭上,“你在這兒善後,我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
康橋:“……”
離開了廚房,齊簡在客廳了找了一圈,終於找到了章恭。
陸廷就像一隻狡猾的小狐狸,每次想問他點什麼,必須要絞盡腦汁設個套,哪怕有時候他上當了,說得話也或真或假,讓人不敢相信。
這麼相比下來,她這個哥可是靠譜多了。
“哥。”
章恭拿著酒杯,正一杯接一杯地喝著。
聽見齊簡叫他,他手中的酒杯頓了頓,說了一聲:“妹子。”
“你是不是給我帶了好酒,有點後悔,然後自己躲在這兒,準備都給我喝沒了啊?”
低頭看了看幾乎空了的酒瓶,章恭有點尷尬:“瞧你說得,下次再來,我給你帶二十瓶。”
“酒也喝了,我陪你出去走走吧,散散酒氣。”
“也行。”
兩個人就在外麵的花園裏散起了步。
走了一會兒,齊簡抬頭看向章恭,“哥,其實我是有個事兒想問你。”
“我知道,妹子。”章恭製止了要說話的齊簡,他歎了口氣,“你想問我和王路的事兒,我剛才就看出來了。不過這事兒,你最好別問。”
齊簡:“???”
她雖然有些小八卦,但實際上,並沒有那麼感興趣,她現在著急想問的是秦予澤為什麼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