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簡覺得她的不在乎確實惹毛了肖毅南,於是她選擇主動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肖總,我有一個提議。”
“說。”
“你既然是想為了蘇晚報仇,不如你提供給我消息,然後我去做,就當我是你的……”齊簡想說爪牙,但是總覺得這個詞實在不怎麼樣,想了想就說:“劊子手。”
看著肖毅南那有些抽搐的表情,齊簡覺得這個詞,可能他也不是很喜歡。
“也行,”雖然肖毅南確實不喜歡這個用詞,但是他還是選擇了同意齊簡的提議,原因很簡單,因為他的確也不想讓李詩琪和鄒宏明好過,而他本人卻不屑對這兩個人動手。
與此同時,隻要有了接近齊簡的機會,他早晚都會知道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這是放長線釣大魚。
齊簡當然不知道肖毅南的內心戲,因為她心裏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她掌握了這次的消息,以後也不準備再見肖毅南了,所說的利用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於是兩個“心懷鬼胎”的人,此時此刻,達成了同盟。
“李詩琪已經回到她父親的公司了,”肖毅南吃完了披薩,拿起手帕擦了擦手,摸上了一旁的雞尾酒,“不過我倒是聽到了一個有意思的傳聞,前一段時間,他父親公司的一個穩定大客戶突然不合作了,公司有一段時間甚至支撐不下來了,但是他們突然得到了一筆資助,類似於貨款一類的,然後又開始重新運營了,隻不過現在更上火的事情,是他們可能沒有辦法按期交付貨物。”
齊簡覺得她聽明白了前半部分,可是後半部分是什麼?
如果她沒有猜錯,左筱晨應該是回家跟他父親說了一些什麼,而她父親則是出於某些考慮,決定放棄跟李詩琪父親的合作。
然後有一個神秘公司出現,救了李詩琪父親的公司,可李詩琪父親的公司卻因為交不齊貨物,又瀕臨破產了?
“這是什麼跌宕起伏的劇情。”
肖毅南聳肩,“但是以我在商場征戰多年的經驗,我覺得這個神秘公司,似乎有意吞並,當初才會出手相救的。”
他這麼一說,齊簡想了想,確實這個可能性是非常大的,而且也是溫水煮青蛙,可以將收購價格壓到最低,同時逼迫他們不得不從。
還真是陰險。
“所以你,知道這個神秘公司是誰?”
“不知道。”肖毅南有些挫敗,因為他確實去查了,但是沒有查到,“據說一切交易都是最高層的機密,隻有李詩琪的父親才知道。”
“好吧,那另一個人呢?”
“鄒宏明就要象征性地更慘一點了。沒了他爹十個億的投資不說,還被劈頭蓋臉一頓罵,差點被趕出鄒氏。”
齊簡挑眉,“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說的好像就在現場一樣。”
“我是沒在現場,但是我爹在啊,那天剛好他們一幫老頭子在一起吃飯,回來之後跟我說的。”
“那就是你爸教育你的時候,順便提了一下鄒老爺子怎麼教育鄒宏明的唄?”
肖毅南尷尬地咳了一聲,這個女人還真是鬼機靈。
“總而言之,教育了鄒宏明一頓之後,看在他建立NCE還是十分有能力的份上,讓他接手了鄒氏的一個小單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