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麵開車的康橋微微調整了一下後視鏡,盡量讓自己忽視接下來後麵發生的一切,專心致誌地開車。
齊簡被他親的幾乎喘不過氣來,“親都親了,你還要不高興嗎?”
“這點前菜還不夠讓你記住教訓。”
狠狠地在她腰間捏了一把,他的臉上除了嚴肅終於露出了一些別的神情。
“我錯了,真的!發自肺腑。”
看著她狗腿但是並不誠懇的道歉,秦予澤付之一笑,“別這麼著急求饒,待會兒讓你求饒的機會還多著呢。”
這一次,齊簡深切地體會到,秦予澤果然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
折騰到了後麵,齊簡甚至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但同樣,她是真的能夠感覺到,秦予澤這次很生氣。
他撐在她的上麵,“你是不是覺得翅膀硬了,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嗯?”
“我,我沒有……”
“先斬後奏,居然還頭頭是道的找借口,嗯?”
她覺得自己的腰快折了,實在頂不住他這樣的力量,“我不了……”
在齊簡無法反駁的前提下,秦予澤進行了一係列的質問,她除了乖乖地哼哼以及配合之外,別無他法。
狂風暴雨終於結束之後,齊簡爬在柔軟地被子之中,感受著自由呼吸空氣的來之不易。
看著一旁筋疲力盡的小女人,秦予澤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她攏了過來,“少跟肖毅南來往。”
除了點頭,齊簡哪裏還敢做別的反應。
見她乖覺,秦予澤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蛋,“我不喜歡。”
齊簡還來不及想明白,他到底是不喜歡肖毅南這個人,還是不喜歡她和肖毅南來往,就在他的臂彎之中,陷入了沉睡之中。
第二天,肖毅南全神貫注地更改策劃稿的時候,門突然被大力地推開,幾乎又是嚇了他一跳。
看清楚麵前這個麵色冰冷的男人時,他扶額歎息道:“你們夫妻倆,是不是都不太會敲門的?”
秦予澤隨手拉了一個椅子坐下,“如果我沒記錯,我記得警告過你,最好離她遠一點,你這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嗎?”
肖毅南聳了聳肩,“我覺得,你最不應該提防的人就是我了。畢竟我除了賺錢,沒什麼別的興趣,但是其他人,可就不太好說了。”
秦予澤眯了眯眼,“你去紐約見過蘇洛生了?”
他的大侄子果然反應敏銳,肖毅南讚許地點了點頭,“看來你的理智還在線。”
“蘇洛生掀不起什麼風浪,”秦予澤緩緩地靠在椅子的靠背上,“他在做的事情,我都了如指掌。”
“他或許不是什麼威脅,”肖毅南的眼神也銳利了起來,他直直看向秦予澤,“真正有威脅的,是現在在你身邊的那一位。”
他是說,華欣。
兩個男人心知肚明,哪怕這個名字沒有被提出來,但誰都清楚,這個名字的分量。
“她知道了嗎?”
“現在不知道,不代表以後也會不知道。而且,或許越晚知道,情況越難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