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齊簡推開的人,正是剛才驚慌喊叫的華欣。
齊簡冷眼看向華欣,她甚至懷疑,剛才華欣是故意叫出聲,為了提醒鄒宏明注意身後的人。
隻不過因為那裏光線不足,等到燈亮了起來,她才發現那個人是秦予澤,於是慌了手腳,現在立刻衝過來道歉。
秦予澤看著她花容失色的樣子,隻是微微地退後了半步,拉開了兩個人之間過於貼近的距離,“沒事,你也不知道,不會怪你的。”
聽到他這樣說,齊簡當場被氣到,這個女人差點害死他,他居然就這樣輕描淡寫地說沒事。
“剛才鄒宏明開槍都沒見華小姐喊那麼大聲,”齊簡實在沒忍住,還是開口諷刺道:“看到背後有來營救的人員,居然喊的比誰聲音都大。”
華欣一臉委屈地說道:“我哪能知道那是營救人員,我還以為是那個男人的同夥,想著好心提醒你們的。”
齊簡咬了咬牙,不屑與她再爭論,而是走到五花大綁的鄒宏明麵前,“鄒宏明,活下去的機會不是沒有給你,如果真的還有什麼遺憾,就留到法官麵前去說吧。”
被綁住的鄒宏明還是不死心地掙紮了兩下,“你憑什麼抓我,你這是私自囚禁!”
齊簡幾乎是被他氣笑的,“你劫持我在先,持槍射擊在後,真把你從這個裏扔下去了,我也能說我是自衛殺人。你說我憑什麼抓你!”
“剛才是在公海上麵,你抓了我,你以為可以用哪個國家的法律製裁我?我雖然持槍但是沒有傷人,要知道在國外持槍並不犯法。”
鄒宏明還在做最後的掙紮,但齊簡的一句話讓他瞬間如墜冰窟,“公海?你聽誰說的公海,哦,你是聽我說的吧?我隻是騙騙你而已,其實剛才十二點的時候,出了一下公海,就立刻轉回來了,航線的設計本來就在我的計劃裏。對了,忘記告訴你,我們現在已經是在全速返航的路上了。”
“齊簡,你個賤人!”
鄒宏明後麵的半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秦予澤狠狠地踹到了地上,他走到鄒宏明的臉邊上,冷冷地說道:“如果再多說一句話,我就讓你下半輩子都開不了口。”
剛才的一腳,讓鄒宏明半邊身子都是麻的,再加上秦予澤這樣說,他更是一個字都不敢說了,甚至連疼痛的哼哼也都一並忍了下來。
“按照之前安排好的,現在就把他送上運輸艇,連夜把他送回到B市。”
齊簡剛對安保組長吩咐完,華欣卻走了過來,驚訝地問道:“今天就要把他送走?難道不會太危險了嗎?”
“華小姐,你覺得跟劫持犯同坐一條船旅行不危險嗎?”齊簡冷聲地反問,“還是,華小姐期待接下來上演的劫持犯被同夥營救戲碼?”
這句話將華欣的目的暴露無遺,華欣連忙撇著嘴解釋,“我隻是覺得,有那麼多安保去送他了,萬一他有同夥還留在船上,我們豈不是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