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澤究竟想要幹什麼?
她坐在床上發呆地想了一個上午,都沒有猜透他的想法。
還有,這種囚禁到底是短暫的懲罰,還是長期的控製?
如果真的持續這個樣子下去,她到底有多少方法可以把自己救出去。
耗費了大量的腦細胞,江媽來敲門叫她吃飯的時候,她覺得自己餓得能吃下一頭牛。
吃飽了之後,齊簡就從樓上觀察了一下這些保安人員的數量,然後她翻出了一個小本子,上麵大概簡單畫了一下保安分配的位置。
她就這樣一直盯著窗外,每次人員換班,都會做好記錄。
齊簡知道,想要離開這裏,就必須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她坐在軟沙發裏麵,一邊看書一邊觀察保安換班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賓利駛了進來。
通過大門的時候暢通無阻,除了秦予澤還能有誰。
齊簡將小本子放了起來,然後繼續坐在窗台附近看書,等著秦予澤主動進來找她。
隻是左等右等,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仍然沒有發現秦予澤要敲門進來的痕跡。
收起了書,齊簡就下了,假裝不知道他已經回來,直接去了廚房:“江媽,晚上什麼時候吃飯?”
江媽一臉笑意,“快了,太太,先生已經回來了,剛才一直在書房裏,回來就問了你在做什麼,我說你在房間裏麵看出,他就沒去打擾你。”
齊簡隨手擺了擺桌子上的餐具,看似無心地問道:“他回來之後,還問什麼別的了嗎?”
“問了,問你今天有沒有按時吃飯,情緒怎麼樣。”江媽臉上笑意更盛,“以前家裏總是你一個人,現在先生能經常回來陪你了,兩個人相處的時間也多了,是好事。”
她在心中冷笑了兩聲,問她吃不吃飯,難道是怕她絕食嗎?
絕食這種傻事她是絕對不會做的,除了餓著自己,她還有個孩子需要照顧。
想到孩子的事情,齊簡又蹙了蹙眉頭,現在懷孕這件事情更不能讓他發現了,如果讓他知道,豈不是變本加厲地限製她的自由。
到時候,她就變成他生孩子的機器,隻需要填鴨式的喂養和看管就夠了。
想一想就覺得毛骨悚然,齊簡突然有些慶幸,自己一直都沒有將懷孕這件事情告訴他。
可問題是紙包不住火,她必須要早點想出逃脫的辦法。
想了好一會兒,齊簡又問道:“那他還說什麼了?”
江媽的臉色有些尷尬,抿嘴笑了笑,下巴微微向齊簡的身後揚了揚。
與此同時,她身後那道熟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想知道我說什麼了,為什麼不來問我?”
齊簡在心中暗罵了一句,怎麼就這麼巧,殊不知她在下樓的時候,在隔壁書房的秦予澤就已經聽到了,是一路跟著她下來的。
她轉回身,正色道:“我們談談。”
秦予澤則是優雅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將齊簡讓到了客廳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