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簡冷笑,“所以,當年的事情,就成為你可以肆意破壞別人婚姻,傷害別人身體的理由了?”
自知自己在這上麵說不過齊簡,華欣心虛地轉移了視線,又坐回到了沙發上,“你不用偷換概念,換句話來說,現在的選擇也是秦予澤自己親自做的。你也看到了,剛才在電視上,是他親自說了這件事情,以他的性格,你覺得是我逼迫他,他就會做這種事情的嗎?”
這句話就如同一擊利刃,齊簡再清楚不過,哪怕她再責怪華欣也都無濟於事,如果不是秦予澤自願,他絕對不是那種被迫會做什麼事情的人。
一瞬間,她身體裏所有的力量如同被抽幹了一樣,癱軟地坐在了沙發上。
在一旁的康橋連忙向她走了兩步,將她的身體扶穩,他瞥了一眼在對麵華欣,不敢多說什麼,隻能說一句:“太太,你的身體要緊啊。”
齊簡反手就攥住了康橋的手腕,一雙眼睛如鷹隼一般盯著他,“康橋,是他親自決定的這件事情嗎?”
終於得償所願地看到齊簡崩潰,華欣嘴角的笑容弧度更大,她拿起了桌上的水杯,先是喝了一口茶,笑著對康橋說道:“康特助,你們太太還有些不敢接受事實,你還不趕緊告訴她?”
想到他來之前,老板曾經再三地叮囑:隻要兩個人沒有身體接觸,不管華欣說什麼,都不要管!
康橋隻能強咬著牙,說了一個字:“是。”
下一秒,他就被齊簡用力地推開,看著齊簡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整個人都是恍惚的狀態,連康橋的心裏都覺得難受得揪心。
他站起身看了華欣一眼,“華小姐,話已經說完的話,我就送你回去吧,晚上還有晚宴要參加。”
知道康橋這是要讓自己走,隻是華欣還有過癮,她起身走到齊簡的身邊,笑著說道:“就是呀,我也應該要走了,你知道晚上我參加的是什麼晚宴嗎?我悄悄告訴你,是接手NCE的慶功宴啊。你以為把鄒宏明弄倒華氏就完蛋了麼,我告訴你什麼才叫做徹底完蛋,你現在!就是徹底!完蛋!”
華欣的話剛說完,齊簡就順手拿了剛才放在桌上的水壺,用力向她砸了過去,“你給我滾出去!”
水壺裏麵還有半罐子的水,華欣和齊簡那麼近的距離,絲毫沒有能力躲開,水壺砸到華欣的瞬間,就撒了她一身的水,從頭到上半身,她一瞬間狼狽不堪。
“啊!”
華欣尖叫著,看著自己如同落湯雞的樣子,心中更是衝其一股邪火,“你現在也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我等著看你最後落魄的下場!”
她也不是一個能夠吃虧的人,隨手拿了桌子上的皮包就要向齊簡砸去。
隻是皮包還沒有拿到手,就被身後的康橋拉住手腕,一下子擰到了背後。頓時鑽心的痛苦讓她再次尖叫出聲,“啊!康橋你幹什麼,你瘋了嗎,放開我!”
康橋咬了咬牙,老板說兩個人沒身體接觸可以不管,但是現在要有身體接觸了,老板可沒說過不讓拉偏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