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有個叫做古月的青年,鬧得最凶,不但不肯離去,還與士兵發生了摩擦,出手打傷了十幾名士兵,竟是一個修有元氣的修士。
無巧不巧,那日馬臉修士剛好過來找他談事情,聽說了此事,親自出手將那名叫做古陽的打成了重傷,知道是一名低階修士後將其抓了起來。
而當時,為了殺一儆百,他命管事將古陽一家淨身趕出了東河城,如今已是下落不明。
“記得啊,一個剛剛踏入感兆境二重的小修士,隻是一招,便被我製服了。”馬臉修士回想了一下隨意的說道。
“此人當初被越兄弟帶走,不知現在身在何處。”
官服青年,急忙開口問道。
“當時看他有些修為,便托家族裏的人賣給了奴隸販子,什麼這人和這件事情有關?”馬臉修士皺了皺眉頭反問道。
“這下糟了,那人很有可能與剛才那名仙師有所關聯,這回算是結下仇怨了。”官服青年聽了馬臉修士一說,拍著手背,在原地來回徘徊起來,想著對策。
“看來這件事是無法善了了,我去找我三叔過來,希望能夠應付的了,你趕緊調集人馬,做最壞的打算,人越多越好。”
馬臉修士聽到官服青年如此一說,眼中也是閃爍不定,最後咬咬牙,朝著官服青年說道,被賣的奴隸,十之八九是要不回來了,這些奴隸販子身後的勢力,可不是他越家得罪的起的。
隨後,馬臉修士快步出了太守府,朝著一處酒樓反向而去。
古陽急速在城中屋頂之上奔走,隻是花了七八分鍾,便來到了北麵城門,直接無聲無息的躍上了城牆之上。
此時並不是戰備時期,城牆上隻有稀稀落落幾個士兵,以古陽的能力,避開這些人輕而易舉,幾個跳動,便翻出城去。
“看來就是這裏了。”
古陽看著麵前撘著一大堆的茅草木屋,眉頭緊皺,這裏有著數十個的草房,到處都擠滿了難民。
古陽不想驚動太多人,迅速的邊走便看。
隻是看了一大堆草房,卻始終沒有發現父母哥哥的蹤跡,這讓他不由有些急躁起來。
“大哥,行行好,給我點吃的吧,我娘生病了,已經幾天沒有吃飯了,在不吃些東西,我怕我娘會撐不住的。”
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衣服髒兮兮,臉上都是汙垢的女子,正可伶巴巴朝一名大漢乞求著。
“去去去,我自己都沒的吃呢,有個屁的東西給你。”
大漢厭惡的揮了揮手,不想搭理女子,而他手中,正拿著一個幹巴巴的饅頭啃著。
“求求你了大哥,我夫君是個修士,等他回來,我一定讓他十倍,不,百倍償還與你。”
髒兮兮的女子盯著大漢手中的饅頭,咽了咽口水,再次靠近懇求道。
“我說的你聽不到是吧,給我滾開,啊。”
大漢見女子說著說著靠了過來,下意識的將幹巴巴的饅頭往懷裏放了回去,隨即,大罵了一聲,伸腳就打算踹女子,隻是突然,一股無形能量打在他的身上,讓他倒飛了出去,昏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