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凱早早的起身去了火車站。輝縣隻有一個火車站,還不能通高鐵,如果去春市的話,航班也趕不上,隻能坐火車去了。
一路無話,路過T市的時候下去點了根煙,望著遠處的建築,心裏默默的說,趙瑾,等我,過段時間我就來看你。
夜裏八點左右,王凱到了京城。在附近找了家酒店美美的睡了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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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王凱六點多起床洗漱之後順便吃了頓早飯,便拎著給葛大師帶的東西坐車去了葛大師家裏。
車停在小區門口就見葛大師溜達的從小區往出走。
“老師。”王凱下了車,拎著東西朝葛大師打招呼。
“呦,什麼風把你小子吹來了。”葛大師背著手說道。
“嘿嘿,前兩天不是給您打電話了嗎。這不就過來了。喏,一點土特產。孝敬您老的。”王凱露出一幅符合狗腿模樣的笑容。
“打電話了?我怎麼不知道。”葛大師調個頭往家走,這小子來了就不出去運動了。
“老師,咱別鬧。前段時間我真的有事。這不一有時間我就過來了嗎?”王凱拎著東西跟在葛大師身後。
“是,你多忙啊,成天在微博上跟人家對罵,讓你住嘴還不樂意。咋不去罵你的街了。”對於王凱一連兩個月不來京城,葛大師表示很生氣,小樣的,翅膀硬了連老師都不來看了是吧。
“瞧您這話說的,天大地大老師最大啊,懟人哪有看老師重要。”知道葛大師怨念深,王凱一路上也不敢說別的,隻能不斷地給人降火。
葛大師的家和以前也沒什麼變化。牆上掛著收集的名人書畫。隻不過顯眼處掛著王凱給葛大師的那首詩。
“說別的也沒用,來,去寫篇字讓我看看。要是有進步,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要是沒進步,哼哼。咱老賬新賬一起算。”葛大師坐在沙發上,倒了杯茶。指了指旁邊的書案,示意王凱自己去弄。
王凱舒了口氣,幸虧自己這段時間的字沒拉下,要不這關可不好過啊。
快步走到書案前。研了下墨,攤開一張紙。拿起旁邊掛著的毛筆。提筆,龍飛鳳舞,不一會。一幅字就寫好了。“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閑來垂釣碧溪上,忽複乘舟夢日邊。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稍微晾了一會,等著墨跡差不多幹了後拿起作品遞給葛大師。
葛大師接過後放在沙發前的桌子上。
“嗯,還算有進步,布局比以前強多了。就是你這個收筆的時候還要注意一下。你看這個食字,收筆的時候有些慢了。這就顯得很厚重。還有這個邊字也是。這方麵你還要多練啊。”
喝了口茶。葛大師繼續講。“你現在的功底是夠了,但是草書上還需要加強。草書的基礎是行書。而想要寫好行書,那麼楷書又是重中之重,所以平時的時候楷書的練習不要拉下。你現在隸書已經很好了。下一步就是把楷書練到隸書的境界,然後再試著去寫行書,不要想著一蹴而就。要記住,飯要一口一口吃,這書法要一筆一筆的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