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想幹嘛木文大小姐!”桀依牧的大臉出現在木文竹的視線中。
早就看到她鬼鬼祟祟的跟著藍南一,文井在暗處保護穀梁零榆,自己來逗逗這個木文竹。
被突然出現的臉嚇了一跳,自己的背部撞到了樹上,一股陣痛來襲“怎麼又是你。”
雖然痛自己也是要麵子的,在桀依牧麵前一定要忍住,還輸忍不住皺眉。
看到木文竹這般的小孩子脾氣,桀依牧忍不住的偷笑“你笑什麼”木文竹瞪桀依牧。
“你老實的呆著,等你師兄出來。”
“憑什麼,我的師兄,我什麼不能去偷聽。”
“大小姐,有點素養她還是我姐姐呢,為什麼我不去偷聽。”兩人就這樣互懟著。
嘴巴和手沒有放過攔住木文竹,眼神卻是飄忽不定看著另一個方向,一直被攔住的木文竹氣急敗壞。
看著自己的師兄已經進去一些時日,知道自己師兄不是她的對手,如果自己的師兄受傷了該如何。
木文閣氣急敗壞的拔出自己的配件“你不上我過去,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知道木文竹不是自己的對手,根本根本傷不了自己,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劍隻管躲開就好。
“小竹,住手。”剛剛談話回來卻看到木文竹和桀依牧打起來了,返回明顯看得出來桀依牧一直在閃躲。
看到藍南一,木文趕緊放下手的劍。一路小跑到藍南一的跟前,抓著藍南一的手“師兄怎麼樣你沒有受傷吧!”
開始全身檢查模式,看看自己眼前的師兄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回去啟程吧!”藍南一未多搭理木文竹隻是略過桀依牧然後歸隊。
臨走時木文竹還是不忘放話“告訴穀小姐,師兄與我有婚約莫再來打擾他。”
聽到這句話,可是藍南一未直接反駁,回了木文閣的隊伍中。
看到此桀依牧露出嫌棄和討厭的表情,居然不反駁,除非自己認錯人了,哪怕自己認錯自己姐姐也不會認錯。
“切”人都走了,自己也沒有必要看著,轉身去找穀梁零榆。
歸隊的藍南一未直接啟程隻是一個人來到無人的角落,拿起自己手中的梨,緊緊的握著就是生怕屬於她的溫度消失。
這五年來第一次感受她的溫度,多抓住些時日,就多一些感受她的溫度。
“師兄你笑了”也不知道木文竹什麼時候來到自己的身後,也不知道何時自己居然不由自主的笑了。
“五年來,這是你第一次笑了,你應該這般多笑笑。”桀依牧蹲下順手摘下路邊的狗尾巴草,在手上擺弄。
“啟程”將梨小心翼翼的放入自己的懷裏,未曾入口。
“師兄”
木文竹猶豫了些,但是還是叫住了藍南一“梨不易久放,新鮮嚐才甘甜。”
她怎麼能不知道,這是誰給的,除了那個人的東西,藍南一不會把它當寶貝,或許早已丟棄。
本來以為一路安然,一直在高處保護穀梁零榆的文井卻發現在樹林裏還有另一隻隊伍的行蹤,這個方向除了木文閣別無它處。
看著一行人走遠,看著藍南一還在穀梁零榆身邊自己便一路跟零上去,卻看到魁梧的身影。
這個身影沒有別人隻有祭唔,一丈的身高隻有祭唔,除了他沒有別人。
文井穩穩的落在祭唔隊伍的麵前“祭唔,五年來你讓我好找啊!”
“你是誰?”身邊的手下未認出文井,但是祭唔已經認出他,五年前他已經是九級高手,而如今必定不僅僅如此。
當初要不是藍龔摩的計謀,自己也不可能苟活至今,躲了五年終究還是找上了門。
“我隻尋祭唔,讓路擾一命。”
“小兒,你這是口出狂言。”未見識過文井的厲害,自然不會將文井放在眼裏。
兩三下出鞘的劍就將祭唔手下的人殺死,江湖傳聞是真的,他是心狠手辣,見惡人就殺,未曾留活口。
現在的祭唔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隻能夠利用自己手下的命為自己逃命的時間。
誰曾想五年來,文井跟著桀依牧學輕工,祭唔根本逃不出自己的視線。
來到穀梁零榆身邊,桀依牧卻發現文井已經不見了蹤影,氣不打一處來“文井人呢,怎麼老玩消失,以後保護姐姐的任務由我來。”
“現在是我保護你吧”穀梁零榆每次看到桀依牧生文井的氣就是覺得好笑。
她知道都是為了自己好,但是現在的她真的不需要保護,當今世上除了文井沒有幾個人是自己的對手。
話剛剛落音就看到文井戴著帶血的劍回來“你幹嘛去了!”桀依牧的質問是不會遲到的。
“我看到祭唔了。”聲音毫無起伏。
“人呢?”聽到這個名字桀依牧就不淡定了,自己唯一想做的事情手刃祭唔這個人出現了。
“跑了”文井的言語裏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
“跑了?這個世上有幾個能夠躲得掉你的劍”桀依牧的聲音因激動而大聲。
隻有穀梁零榆未開口說任何一句話,因為她知道祭唔使文井故意放走的,桀依牧說得對這個世上沒有幾個人能夠躲開他的劍除非他故意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