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追趕逃走的祭唔,可是穀梁零榆還是未追上去,是,十幾年來這次她應該聽一次文井。
“對不起,但是我不會食言,定會手刃他。”
穀梁零榆將自己的劍擦幹淨,收回自己的腰間,閉上眼睛吸氣控製自己的情緒,就這樣放過了屠她滿門的人。
“將她弄醒。”身邊還有一個翡星禾,要弄清楚她為什麼暗殺自己,無冤無仇。
在外人的眼裏,文井就是酷酷的,就連叫翡星禾都不願意用手,站著兩手將劍抱在胸前。
雙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翡星禾“醒醒~”
“人家是姑娘,你就不能好生的將人家叫醒。”等人的時候穀梁零榆就是喜歡把玩自己的笛子。
並不理會穀梁零榆的話,又繼續踢了踢。
翡星禾終於反應過來,醒來卻發現自己已經捆上動彈不得“你們想幹嘛,我告訴你們敢亂來我……”
就是生怕兩人對自己幹點什麼,雙手又被束縛著翡星禾隻能不斷的往後退,隻是往後退才發現自己無路可退,身後就是一堵牆。
穀梁零榆蹲在翡星禾的的麵前,用笛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為何暗殺我?”
“我為何你不知道嗎?不是因為你衡陽怎會不愛我。”她討厭穀梁零榆,恨穀梁零榆的理由很簡單。
就是因為穀梁零榆,虞衡陽才無法愛自己,如若無穀梁零榆,他們必定可以。
“你以何人身份這般警告我?如若要警告我隻接受高氏的警告。”
她穀梁零榆行走江湖多年,遭暗殺無數次,頭一回遇到如此低等級的暗殺,便不多計較便是。
剛想讓文井將翡星禾鬆綁,就已經看到文井蹲下用一隻手抓住翡星禾的臉“說,為何知道穀梁氏。”
用的力道極其大,翡星禾的臉已經被抓得變形,看著她的眼眸中都是害怕的神情。
“五年前虞衡陽到神秘的商賈之都經商,而此時早已在軒榭城傳開,而多年成婚他不愛高氏,他看你的神態就不同,你定然就是消失了五年的穀梁氏大小姐。”
早就會料到自己三腳貓的功夫,一定會被抓到,想好了對策,縱然被抓到自己也有理由。
穀梁零榆並沒有攔住文井,隻是站著聽著娓娓道來。
在翡氏府邸,全府上上下下都以她為尊,根本不會低頭求兩人將自己放了。
“文井,走。”穀梁零榆並沒有鬆綁的意思,文井似乎也明白了,起身就走。
“喂,為什麼不給我鬆綁?”眼巴巴的看著兩個人的離開,就是沒有替自己鬆綁的意思。
穀梁零榆悠然的轉身“自求多福,此山恐怕會有豺狼野豹。”
“你不放了本小姐,我告訴你,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兩人不給予理會,伴隨著聲音越走越遠。
回到山下的木文閣,就看到桀依在同木文閣的弟子打鬧“我告訴你給我站住。”
“牧姑娘,這吃食是閣主的,真的不行,這樣待會兒給您在再弄一份?”弟子的語氣有商有量。
“不行,我就吃這個!你們木文閣是怎麼招待個人的。”桀依牧圍著木文閣的弟子跑,就是想奪過手中的吃食。
越是被桀依牧追著跑,弟子越是有了迂回戰術。
桀依牧不是追不上,以她的輕功想要這份吃食輕而易舉,她並非真的想要。正是如此,穀梁零榆才未上前製止。
穀梁零榆和文井兩人就站在一旁看熱鬧,看看最後的結果。
“哈哈,如牧姑娘喜歡便給牧姑娘便是。”木文閣主合時宜的出現。
弟子不情願的將自己手中的吃食給桀依牧,嘴巴還嘀咕“什麼人這是,沒見過世麵。”
桀依牧抱著勝利品,大搖大擺的走到穀梁零榆麵前“姐姐走,回房。”
文井將手中的銀兩丟給那弟子“這盅湯我們買了。”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回到房間,看到文井關門,穀梁零榆開口問。
“我發現這個給閣主專門的湯食有問題,其他菜無問題。”
聽到這番話,文井趕緊過來將盅裏的湯倒到碗裏查看,確實這個不是普通的湯水,是有毒的湯水。
平常人看不出來,喝下去也隻會覺得甜美,如同泉水煲出來的感覺。
“這裏有毒,這毒十分險惡,是飛雲獸的眼淚。味道甘美,控製好量能控製人心。”
“飛雲獸?”可是她母親達奚養的靈寵,世間僅此一隻。
“嗯,就是你母親養的飛雲獸。”
“可是,我曾聽我父親說過,飛雲獸在母親嫁給穀梁氏後的第一天就失蹤了。”
文井和穀梁零榆聽到這話,突然意識到什麼,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找到幕後指使人,就能找到當年的真相。”
“所以當年姑姑不是因為飛離血脈而身亡,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