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了一會兒,竟然聽到打鬥的聲音,她們知道找到了真正的出口,趕緊趕過去。
看入口的暗衛定然不認識桀依牧,畢竟上次進入也是偷摸進去的,如果沒有換人一定識的穀梁零榆和文井。
“住手”穀梁零榆趕緊吆喝讓讓兩個人住手。
“你們什麼人,居然敢擅闖穀梁陵。”暗衛自然不會鬆懈,畢竟五年前的事情就是一場教訓,讓穀梁陵失去大家長。
穀梁零榆將自己的紗帽摘掉“是我!”
在穀梁陵早已傳德沸沸揚揚,穀梁零榆隻是消失了,還活著早晚會回來將穀梁陵發揚光大。
這個也是為什麼,穀梁陵至今還未沒落的信念,穀梁陵之所叫穀梁陵,就是有穀梁氏的存在,無穀梁氏的穀梁陵便不是穀梁陵。
看到穀梁零榆暗衛甚是驚喜“大小姐,您回來了。”
“放我進去,莫要張揚。”回穀梁陵本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隻是想看看到底誰給她傳的信息。
“老大告知,大小姐歸來便去找他,請隨我來。”暗衛帶著穀梁零榆一行人,穿過暗道。
在穀梁零榆的記憶裏,是沒有這個暗道,看似專門修建。
並沒有通報,帶路的暗衛小廝直接將穀梁零榆帶到了一樁府邸“老大,家主歸來。”
誰都不曾想,開門的那個人居然是賣餛飩的李伯“李伯,怎麼是你。”
穀梁零榆本就是李伯從小看著長大,如今看到她平安歸來,自己如同看到自己的女兒一般“大小姐,你算回來了。”
“我本是暗衛的頭目,不想讓人發現其身份,將在穀梁陵中假裝賣餛飩,幾十年的相安無事,都怪我沒能保護小姐你。”
李伯開始娓娓道來自己的身份,那日真的隻差一步,就一步,穀梁氏就不至於被滅滿門。
“李伯,都已經過去了,如今的穀梁陵如何?”她未見到正麵大街的樣子,是否一切都還存在,不敢想象五年之間的變化。
“您一看便知。”
“李伯是你給我傳的消息,有我兒的消息?”此時歸來就是因為此消息,也應該回來看看自己的父母。
“小少爺安然無恙,大小姐放心,隻是時間未到你們不能相見。”未找出真凶,找出結果自然就不能相認。
為什麼每個人都不敢於自己相認,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飛離血脈,藍氏到底想要什麼。
“小姐,穀梁府邸,依舊如初,你當回去看看。”長老們早已得到消息穀梁零榆今日回歸,早已在穀梁府邸祠堂等穀梁零榆。
本以為穀梁府邸,會是長滿雜草,荒蕪是樣子,推開的門的那一刻原來的花花草草都還在,高過牆頭的海棠花樹也還在。
一切都如從前一般,可是人卻不在,穀梁零榆環顧四周連竹子整齊的樣子都是一模一樣,看來院子一直有人打理。
“李伯,這院子!”她不知道除了身邊的李伯還有誰替自己打理這個院子。
“每天都會有人打理,那日零榆府邸出事有,我便叫人護著,院子並損壞,海棠花每年都開,桃花也開得極好等著小姐。”
“辛苦你了,李伯。”
藍南一帶著師弟師妹歸來穀梁陵,為遵守規矩在十裏外就開始講兩人的眼睛蒙起來“小竹,阿苑,你在馬車裏
千萬不能摘掉眼睛上的布否則小命不保。”
無小命不保之說,她知道木文竹的性格,貿然的出現暗衛一定不會留她性命。
以他現在的功力,最多能夠跟暗衛抗衡,根本保護不了他們兩,所以現在是最好的方式。
小廝扒開馬車的窗簾,看車裏的兩個人都被蒙著眼睛“藍公子,你這邊等,大小姐吩咐到時辰會讓你通行。”
“她有那麼大的權力嗎?”木文竹聽到就覺得穀小姐故意這麼做,自己在黑暗的世界待久,自己很不舒服。
“還真別說,整個穀梁陵都是我家小姐,你說她有沒有權利。”暗衛小廝把出自己的劍準備刀劍相向。
藍南一看著情況,趕緊攔下“***,我師妹不懂事,真的抱歉。”
根本沒有真的動手,剛剛穀梁零榆已經吩咐,隻是看不得一個外人在自己家園囂張跋扈。
過了兩個時辰,暗衛小廝才開始放行“進去吧!直接回你藍氏府邸。”
通過暗道藍南一才告知兩個人將黑紗摘下“可摘掉了。”
“師兄,你剛剛為什麼那麼怕看門的。”木文儲苑對於穀梁陵一無所知,對外麵的世界也一無所知。
就是認為在木文閣掌管一切的藍南一,一定不會低頭。
“在穀梁陵,看門的小廝都是八級高手,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護著你們更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穀梁零榆安排,暗衛自然不會難為自己,畢竟藍氏將穀梁氏滅門,在穀梁陵人盡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