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梁零榆不敢相信,僅僅十五歲的文井親自埋掉父母的白骨什麼感受,他明明知道藍龔摩是自己的仇人卻因為她多次容忍。
“可是,當初姨夫為何不知道此藍龔摩就是那藍龔摩?”桀依牧隻是不明白的發問。
“藍龔摩擅長易容,所以他整整易容了十幾年?所以他是早有預謀?”穀梁零榆不敢肯定,但是這話確實不假。
“此話不假,他整整預謀了十幾年,這十幾年之間他因為練毒自己也中毒,為了強大勢利,麻煩解毒經他處心積慮。”
當初如果不是因為穀梁零榆要解救小檸,他絕對不會去拿解毒經,除了他沒有人能夠在闖文氏機關陣。
“萬毒經就在我們手上,假以時日一定會有消息傳出去,所以我們現在務必將解毒經護好。”
穀梁零榆從自己懷中拿出解毒經遞給文井,這本來就是文氏的東西,放在文井身上更加的穩妥。
“我現在隻相信你們,所以解毒經要在你的身上。”
文氏穀梁氏早已成為一家人,現在大家都清楚明白許多秘密,更加要做的事情就是,怎麼衝破藍龔摩的毒障。
殺掉藍龔摩,為那些因為他而死無辜的人。
“文氏機關現在沒人敢闖,也不敢闖,穀梁陵暫時是安全的,過些時日我們就出發前往城垣。”
“文井,帶我們去見見你的父母吧!”穀梁零榆猶豫了很久,還是說出了口。
畢竟文韜也曾護著她母親,也是自己母親讓文氏歸納穀梁氏,怎麼她都應該去拜拜。
“好。”別人的要求他或許不答應,但是她是穀梁零榆,他必須答應。
墳上連草也沒有,可見文井時常過來搭理,墳頭就在文氏祖宅旁邊,小時候自己貪玩時常就會來到此處。
以前就是想為什麼會有墳在此處,現在終於明白,每次文井為何不願意來到此,可是每次為護自己都要來此處。
穀梁零榆蹲下,拿出東西在墓前擺放好,點起香鞠躬三次。
“伯父,伯母。大可放心哥哥很好,過些時日,你們可安然,等此事解決了,我定為哥哥尋一門親事,願二老與父母護著穀梁陵。”
“你說什麼呢?”聽到穀梁零榆為自己尋一門親事,文井有些不好意思。
“我告訴你,這個可是我在伯父伯母麵前答應的事情,你老大不小了,該成家了,現在不逼你,等將藍龔摩解決以後。”
穀梁零榆擺手阻止了文井,他的小心思不就是和桀依牧一般,她們懂,不懂白相處這麼多年。
回到穀梁府邸,就看到江蕪就在門口等著自己,門口還有馬車“師父您這是要……”穀梁零榆自然是認為他要離開。
他江蕪終身未娶,因為當初的承諾,現如今他已經將秘密說出來,大概也是到離開的時候。
“走,現在就出發!”聽到江蕪的話,不明所以。也不知他現在是何想法。
“老頭,這是要去哪裏?”所有人都不問,總不能不知道,桀依牧隻能夠先開口。
江蕪看到桀依牧一頭霧水質問的樣子,摸著胡子笑了起來“哈哈……”
“你倒是說話呀!笑什麼呀?”
“師父,這是要出發城垣?”前些日子自己說過要去城垣看看,或許有達氏留下什麼線索,哪怕已經荒廢了十幾年,還是想過去看看。
桀依牧頓時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原來大家都知道了,小醜居然是自己“都知道了!”
木文竹和木文儲苑在穀梁陵逗留了許多時日,如今事情也已經解決,又有江蕪大師在,她們也應該離開歸木文閣。
“穀小姐,今日我與師妹便歸木文閣,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木文閣因她父親而存在,不是因為她父親說建立門派,或許世上便沒有他木文儲苑。
穀梁零榆聽到笑了起來“這是什麼話,是我應該謝謝你們,謝謝你們不留餘力的來救小檸。”
“穀姐姐,你放心如果我師兄對你不好,告訴我,我幫你打她。”
木文竹這一生穀姐姐,嚇到了許多人,什麼時候兩人的關係變得如此隻好。
桀依牧看不到現在什麼局勢,怎麼就連木文竹都這般對待自己的姐姐,當初可是仇人,咬著手指頭一臉不解。
費千一看著她就知道她想不明白“別想了,你定是咬壞手指也想不明白的。”
兩人離開,不同行,彼此去城垣必經之路就是柳冀山莊,看來是一場惡戰。
“我們必經柳冀山莊,藍龔摩那毒物老巢,所以我便打亂了出行日子,這般他才措手不及。”
即使手中有解毒經,可是卻還沒研究,這如何解毒,對付這老毒物還是要小心再小心。
“多謝師父的用心良苦。”
高潲雨得知穀梁零榆要再次離開穀梁陵,這次離開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再見麵,匆匆趕來送行。
兩人也不再留在穀梁陵,離開軒榭也一年有餘,家中父母時常寫信說想念,何時能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