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梁零榆沒有同任何人告別,隻是一個人來到穀梁陵外的五裏等著將蕪和木文儲苑。
在海棠花樹上的文井怎麼不知道她離開,可是攔下又如何,她一心隻想赴死,一心隻想殺了藍龔摩和達淼。
“請問你是穀小姐嗎?我們是虞公子的手下。”城外有人鬼鬼祟祟,穀梁零靠近看到不少的八級高手蹲守著。
“你們可知,我前去柳冀山莊是赴死的。”不是亡命之徒,她怎麼會讓他們去死。
“我是赴死的,為何穀小姐不帶上我。”藍南一穿著夜行衣站在穀梁零榆的身後說著話。
“你怎麼來了!”
穀梁零榆知道藍南一知道這個事情,但是她連文井都沒有說自己何時出發他是怎麼知道的。
“我為什麼不能來,讓娘子一個人冒險,這可不是大丈夫所為,大家夥說是不是。”藍南一卻反過來問著虞衡陽帶過來的八級高手。
“是”那群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藍南一慢慢的靠近穀梁零榆“我知道你會赴死,我也知道你留了書信,但是我絕對不獨活。”
穀梁零榆剛剛想開口,就被藍南一打斷“想說不關我的事情,不好意思晚了,你將事情托付文井,我托付千一,我們扯平了。”
一副無賴的模樣,穀梁零榆也無可奈何,隻是自己應該怎麼分心出來去護著他。
桀依牧一夜都是不安的情況,輾轉反側也未能夠入睡,起了一大早,卻發現穀梁零榆的房門開著。
進去卻空無一人,包括藍南一都不在其中“嘿,人都去哪裏了!”
以為就在府內,可是自己逛遍了整個穀梁府邸,還是沒有看到人影,這個時候穀梁零榆應該不會和藍南一外出才是。
可是為什麼……桀依牧突然意識到什麼,趕緊回到穀梁零榆的小院,用輕功上了海棠花樹上。
看著文井淡然的站在樹上,看著遠處“姐姐呢!是不是去柳冀山莊了!”
“嗯,昨夜離開的穀梁陵。”
“你為何不攔住她,讓她一人赴死,文井你是這麼保護姐姐的嗎!”
桀依牧氣不打一處來,就說為何那麼怪,開始問著她和費千一的婚事,原來早有預謀,還騙自己說時機未到。
“你知道她的脾性,我攔不住她。”
離開之前,穀梁零榆知道文井就在樹上,看著自己,抬頭看著文井,看了許久,然後才動身離開。
那眼神文井忘不了,這是將整個穀梁陵托付與他。
“藍南一呢!他不會也去了吧!”
“嗯,緊跟其後。”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事情,隻有她桀依牧不知道,這算怎麼回事,說好的不瞞著彼此,這又算什麼。
“我們是什麼,是一家人,你們這般如此,算怎麼回事。”桀依牧氣急敗壞。
“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要出發,她隻告訴我要去殺了藍龔摩,我同樣不知情。”
桀依牧氣鼓鼓的來到費千一的房間,看著他正在四仰八叉的睡得正香,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著火了,還睡。”
費千一被痛醒“姑奶奶怎麼了?”
“藍南一是不是囑咐過什麼,如實招來!”
還在睡夢中的費千一迷迷糊糊,自己也不知道應該回答什麼“沒有啊!他就說幫他照顧辛夷,護著穀梁陵的百姓……”
“百姓……”費千一突然驚醒,他意識到了什麼“我少爺不會去柳冀山莊赴生死局了吧!”
“你是豬嗎!才反應過來,趕緊起來去找虞衡陽前往柳冀山莊,希望來得及。”
落後太多了,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趕上,隻希望藍南一能夠護穀梁零榆安然。
剛剛出門就看到虞衡陽在等著自己“虞衡陽,正好我要找你。”
“邊出城邊說。”虞衡陽立刻帶著桀依牧和費千一出城。
“我的手下傳來消息,榆兒已經和江蕪大師彙合了。”
“文井呢!”
“不知道,你管他幹嘛,姐姐要緊。”桀依牧已經管不了那麼,心早已飛到穀梁零榆身邊。
可是在費千一的眼中,他們三個人其中就桀依牧武力值高一些,心裏沒有了底氣。
穀梁零榆在路口等你許久,就是為了等江蕪過來彙合。
“師父,一路上您辛苦了。”
一路過來,塞外路途遙遠,也聽到了一些傳聞,看來這個藍龔摩還是很了得,將穀梁零榆的名聲盡毀。
看了看穀梁零榆身邊,並沒有看到文井和十分吵鬧的桀依牧,江蕪似乎明白了什麼。
“就我們這些人攻打柳冀山莊?”
“錯了,還有我們木文閣。”幾個人算是順利會師,而前麵不遠就是柳冀山莊。
大仇不報誓不為人,木文儲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殺藍龔摩,為自己的師父和妻子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