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非打不可呢？”
“那你盡管試試，你可以試試是什麼後果。”
周銳已在暴怒邊緣，“你威脅我？”
付予安仍舊得體，“你也可以這樣理解。”
周銳憤憤切斷了電話，剛剛薑望舒在電話那頭說什麼？讓他放開她，一男一女，能是在做什麼？
他腦中忽然浮現出薑望舒跟付予安在一起的畫麵，那是他的女人，隻要他看上了，那就是他的女人，她怎麼能背叛她，而他又怎麼敢跟他搶女人！
越想越氣，就越克製不住，他一拳砸在旁邊的牆上，路過行人嚇了一跳，繞開了他。
薑望舒拿回手機，拉黑了號碼，問他，“你們都說了什麼？”
“他說你是他女朋友。”付予安把她拉起來，“你是嗎？”
“不是，我剛剛都說過不是了。”
“他經常纏著你？”
見她低著頭沉默，他心裏就已經有答案了，又問，“換號碼也是因為他？這段期間他一直找你？”
薑望舒仍舊沉默。
付予安漸漸來氣，“怎麼不說話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有什麼用？”
“有什麼用？”他給氣笑了，“那你一個人能處理？你覺得一個男人要是對你動粗，跟你用強的......”他掂掂她胳膊，“你覺得就你身上這點兒肉，能撐多久？”
薑望舒想起來那天那幾個喝醉酒的男人，縮了下胳膊。
他越說越氣，摸摸口袋，摸出一支煙，咬在嘴裏，找不到打火機，又憤憤把煙扔了，“你現在可真是長本事了，我就不明白了，我哪兒做的讓你不滿意了你要這樣疏遠我？這種事都不跟我說，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說？出了事才跟我說？小丫頭片子，知不知道輕重？”
付予安“謔”的一下站起來，一腳踢在茶幾上，說了句髒話，“他知道你家？”
薑望舒搖搖頭，“不知道。”
“搬家也是為了躲他吧？”
“......”
“薑望舒，你真是好樣兒的。”他咬著牙，牙縫裏蹦出這句話來，鬆鬆領口，又坐回她身邊，手臂肌肉壁壘分明，撐在沙發上，像上次在遊泳池，把她困在懷裏。
“不說話是心虛還是連話都不想跟我說？”
房間裏淡淡的香味兒忽然濃烈起來，是貼太近了，從她身上傳來的。
他捏著她的臉，慢慢靠近，“想氣死我？說話！”
薑望舒往後躲了下，他另一隻手臂堵過來，無路可退，逼的她隻能麵對。
“沒什麼想說的，我覺得我能處理好這一切，沒必要什麼都麻煩你。”
這麼逼她，是想她把心裏的想法說出來？
“你麻煩的我還少嗎？”
“所以從現在開始就盡量給你減少麻煩，我也不能總做你的負擔不是。”
瞧瞧這張臉，居然還笑。
付予安盯著她，怎麼都看不夠似的，“晚了，我在你姐墳前發過誓，要管你一輩子的。”
“你管得了嗎？”
“管得了。”
“你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