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母在酒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回去,路上給薑望舒打了個電話,薑望舒不知道她今天回去,怪薑母沒有告訴她。
那頭薑母沉默半天,忽然開口問她,“你跟付予安之間怎麼回事?”
薑望舒心裏一涼,第一反應是付予安跟薑母說了什麼,但付予安要是真的跟她媽說了什麼,這會兒薑母就不還是電話裏問她了,應該直接來質問她了。
薑望舒出去接電話,反問母親,“什麼怎麼回事?怎麼了?你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你們之間沒什麼關係?”
她故作輕鬆,“媽,你到底怎麼了?說什麼呢?我跟他什麼關係你還不清楚嗎?咱們不都是一樣的嗎?”
“真的?”薑母半信半疑。
起先薑母也不覺得付予安跟薑望舒之間有什麼,但去了一趟歐洲,聽他那些員工無意間談論說付予安是不是喜歡薑望舒之類的話。
他們也隻敢小聲談論,當著她的麵是不會這麼說的,本來兩個人之間在薑母看來再正常不過的關係,外人這麼一說,好像也染上了些不同尋常的味道。
付予安送她們回酒店的時候,她故意那麼說的,結果看見付予安嘴角逐漸消失的笑,那表情就更像是坐實了什麼。
不往這方麵想還好,可隻要想到這方麵,就很容易胡思亂想,包括之前她住院的那一段,付予安看薑望舒的眼神,似乎也有那麼點不對勁。
薑母回去的路上越想越不放心,隻好打電話給薑望舒求證。
不過好在薑望舒給出的是否定的答案,這讓薑母多少也算放心不少。
“薑薑啊,你記住媽跟你說的,你喜歡誰都可以,千萬不能是付予安知道嗎?”
“哎呀我知道。”她拿出一副不耐煩的語氣否定,“你真的想多了,我怎麼可能會跟他......好了,我還要上班,就不跟你說了,你到家給我發個消息。”
掛上電話,她長長出口氣,本來她都已經有些懈怠了,不過薑母這通電話打的很及時,給她緊緊神經,瞬間也讓她清醒不少。
而付予安這邊,原本是想趁著這次機會試探試探薑母的態度,但沒想到,薑母一開口,就打破他所有希望。
季騁隻能歎一句,“所以說老天爺還是公平的,看到你情路坎坷我心裏就平衡了。”
“滾。”付予安順手一個文件夾飛過去,“沒事兒別來煩我。”
“有事兒啊,找你當然是有事了,哥們兒我最近這情路上也有些許的顛簸。”
付予安懶得看他,“你們倆成天如膠似漆的,顛簸?誠心在這兒擠兌我呢?”
“真的,真不騙你。”季騁撿起地上的文件夾,“淩淩最近一直住小薑丫頭那兒你知道吧?我不就趁機讓她搬來跟我住嗎,她不肯,然後跟我吵了兩句,現在已經三天沒理我了。”
“你找我也沒用,指望我去給你當和事佬?醒醒吧。”
季騁叫屈,“你看你,我是那種人嗎?我這不是說出來讓你心裏平衡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