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望舒瞥了眼煙灰缸,“打電話怎麼能看見你抽煙?”
艾樂竊笑,“這都我抽的。”
薑望舒從付予安衣服上捏起一點煙灰,“你能把煙灰抽到他身上那也挺厲害的。”
身後安安一巴掌抽在艾樂背後,“你說過隻抽一根的!”
艾樂討饒,拉著安安,順便還有剛來,站在那兒看戲的文特助,關上門一起出去了。
病房裏隻剩他們兩個。
付予安拉住她的手,把人拽近,扣住她後頸,親了她一下。
這次她沒有質問他是不是瘋了,沒有反抗,沒有回避。
一吻終了,薑望舒兩頰通紅,臉埋在他胸口,過會兒起來,他胸前被淚浸濕了一片。
“這次不罵我了?”他揉揉胸口,拍拍床沿讓她坐下。
她目光盯著煙灰缸,“以後別抽煙了。”
他答應的十分痛快,“好,你說不抽就不抽。”
“這麼聽話?以前說了你那麼多次都沒聽過,這次又是真的假的?”薑望舒懷疑的打量他,自然也沒落下他嘴角那一抹笑。
“你笑什麼?”
“那要看你是誰了。”
她明白他的意思,但心中糾結尤在。
付予安摩挲著她手背,“一輩子很短,要跟喜歡的人在一起,你能摸著你的良心說你不喜歡我嗎?”
她不能,她喜歡他在他之前,到現在,從未變過。
“淩淩說你很擔心我,兩天沒睡覺,盯著手機,就是為了等新聞消息。”他執起她的手,虔誠的吻在她手背,“不喜歡我為什麼這麼擔心我?你從來不肯跟人分享你心裏想的什麼,但我知道,你到現在還不肯承認嗎?”
她抿唇,抬眼看他,問,“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剛剛。”
薑望舒把臉轉過去,“騙子!”
“以前隻是猜測,你剛剛反問我,這不就確定了。”
“你陰險狡詐,我說不過你。”
“不行。”他把她的手放在他胸口,“我要你自己說。”
薑望舒氣惱的看著他,“你不是都猜到了?還要我說什麼?”
“你當然得說,我想聽。”
她抽出手,在他肚子上拍了下。付予安眉頭一皺,倒抽一樓冷氣,表情痛苦。
薑望舒被他嚇一跳,甩甩手,急紅了眼,“不是隻斷了腿嗎?身上也有傷?我去給你叫醫生,你躺著別動。”
“肋骨也斷了,你這一下,八成是拍碎了。”
“我也沒使勁兒啊,就輕輕一下。”她低頭認錯,“你給我看看傷。”
付予安掀開被子給她看,薑望舒卸下防備又從門口走回去,剛準備去解他衣服上的扣子,被人一拽,眼前猛然一黑,她掙紮著探出個腦袋,卻正好撞上他下巴。
這次是真疼,他用下巴狠狠蹭了蹭她腦袋,手上使勁兒,箍著她的腰,被子裏暖烘烘的,她臉上紅色未褪又重幾分。
“做我女朋友。”
不是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也不是做我女朋友吧,不是詢問句式,分明是在命令。
薑望舒擰著他腰側的肉,“你這樣我沒法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