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那不就是默認了嗎?”
“她自己要那樣想我有什麼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他咬著牙看她,“你們家不是商量好了就這麼打算的嗎?是個傻子也看出來你們關係不一般了。”
薑望舒扭頭看著窗外,“又不是真的。”
“那我趕明兒跟別的女人假扮情侶,回來也跟你說不是真的,你心裏什麼滋味兒?”
她不說話了。
付予安在方向盤上重重一捶,“你哪天把我氣死就高興了。”
“恐怕是我先被氣死。”
她還來勁了,付予安把火氣壓下去,聲音怪怪的,不想對她發火但又忍不住的那種聲調,“下午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
“我又不是無所事事,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盯著手機看,建材市場太吵,沒聽見!”
這理由他勉強接受。
剩下的路,兩人都開始沉默。
到他家,薑望舒進門就想往小臥室跑,不過付予安手長腿長,先她一步關上了小臥室,把門鎖上,順手就把鑰匙從窗口扔出去。
薑望舒氣急敗壞的瞪著他,“你幹什麼?”
“那不是你睡的地兒。”他又過去把剩下一個次臥的門鑰匙也給拔了,現在隻剩下他那一間的臥室是能睡人的了。
他就是故意的?
薑望舒走到客廳坐沙發上,“無所謂,有本事你把所有門都鎖上,我睡客廳也一樣,反正也不是沒睡過。”
付予安笑她,大約是笑她幼稚,把她撂下,拖著她的行李箱進臥室,衣服掛起來,化妝品擺上桌,這才出來找她。
“去洗個澡換衣服睡覺。”
“不去。”
“去不去?”他又問一遍。
薑望舒手還被綁著有點兒像人質,但她沒有人質那樣的自知之明,繃著臉,仍舊拒絕,“不去!”
付予安就開始脫衣服,外套扔沙發上,襯衣袖子卷至手肘之上,伸手就把她抓起來,“你不去,那我隻好辛苦一下幫你洗了。”
他幫她鬆綁,揉揉她手腕一圈紅痕心疼的要命,“疼嗎?”
薑望舒一得自由,立馬要跑,不過一米都沒蹦出去又被付予安抓回來,她對她又打又踹,兩人博弈間,她扯掉了付予安幾顆扣子,付予安把她毛衣撕個口子。
一來一往,不知怎麼就打到了沙發上。
薑望舒投降姿勢,手被分按在頭兩側。
付予安穩定下呼吸,神情陡然變得溫柔起來,“你到底在強什麼?”
薑望舒以為他會懂。
可其實他什麼都不懂,他已經習慣掌控一切,連她也不例外,他現在還想掌控她,想讓她像他那些聽話的員工一樣,為他是從,做個聽話的提線木偶。
但她有自己的想法,她不是誰的附庸。
疲憊翻江倒海的湧來,她閉了閉眼睛,搖搖頭,“我現在不想跟你說這些,我隻想睡覺。”
付予安吻著她側臉,過了會兒把她拉起來,“去洗澡。”
薑望舒站起來,去臥室拿了睡衣,洗了個澡出來,抱著毛毯窩在沙發上。
付予安洗完澡出來她還是那個姿勢。
“怎麼不去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