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章 被人追殺
今天的夜晚很美,皓月當空,繁星漫天,兩邊的柳樹被微風吹的沙沙作響,似乎在訴說著什麼,如此的夜空,如此的環境卻發生了一件不和諧的事情。隻見一群人拿著棍棒追著一個青年,這個青年大約180cm左右,盡管被後麵的人追的很狼狽,但是青年帥氣的麵龐並沒有被掩蓋掉,青年的帥不是那種奶油小生般秀氣的帥,而是那種真男人特有的劍眉朗目,英氣逼人的帥。
“小子,別跑!”那幫拿著凶器的人大聲喊道!
“不跑,我腦袋秀逗了!”青年沒有理會,依舊玩命的往前逃著,已經跑了兩個多小時了他的腿已經開始發抖了,突然逃跑的人停了下來。
“哥幾個,累不?”逃跑的人拄著腿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甭廢話,二哥的馬子你給上了,這事二哥感到很恥辱,二哥吩咐了,必須閹了你,否則難泄他心頭之恨,大家上!”一個胖胖的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狠狠的說著,一擺手拿著刀就衝向了逃跑的那個人。
“都別動,我有話說!”逃跑的人眼看刀要落到自己的身上大聲的吼道。
“你小子怎麼這麼多廢話,反正你也跑不了了,就不要反抗了!”領頭的人像看著自己獵物的獵狗一般看著逃跑的人。
“我都要死了,你怎麼也得讓我留幾句話在人間吧,再說了,你們不得管我頓飯哪,人家判死刑的還有頓斷頭飯呢,你們要不管飯也太不講究了。”逃跑的人慢慢的解釋著自己的原因。
“嘿,小子你夠貧的,讓我管飯是吧,好啊,就讓你嚐嚐片刀砍肉飯。”領頭的人說著掄起片刀就砍向逃跑的人,可是這回刀要落到逃跑的人身上時突然又停了下來。
“怎麼停下來了,你看到了什麼?”逃跑的人壞壞的笑著。
“槍,是,是槍!”領頭的人說話有些結巴了。
“哈哈,看來你還挺識貨,讓他們把手上的刀扔掉,跟我保持一定距離。”逃跑的人突然拿出一把54手槍,指著領頭的。
“你們沒聽見嗎,扔掉你們的武器,然後跟我們保持距離。”領頭的人大聲的喝令手下,而其他人很聽話的將手中的片刀,鋼管什麼的扔到了地上。
“這不就對了嗎,回去告訴你們那個什麼二哥,他的馬子好有味道啊,哈哈哈••••••啊”逃跑的人很得意的笑著,可天有不測風雲,當逃跑的人轉身要逃時,不知道被什麼拌了一跤,摔倒在地,哎,點背不能怨社會啊!
“別動,別看我摔倒了,但是你們的刀能快過我的子彈嗎?”逃跑的人迅速的站了起來,舉槍指著對方的頭。而對方的領頭的沒有說話,眼睛通紅,青筋跳動,嘴角也抽搐起來。
“飛哥,他的槍頭怎麼折了呢?”一個小弟有些不明白的說。
“傻B,槍是假的,給我上。”領頭的人已經氣急敗壞了。
“我靠,天要亡我啊!”逃跑的人一點也沒有猶豫,撒腿就跑,這回力氣恢複的差不多了,跑起來當然也很迅速。
“他媽的,追上這小子非得扒了他的皮,這家夥給我累得,都得瘦二斤,哎,怎麼回事?”領頭的心理恨恨的想著,可被一處奇怪的情形驚得一滯,其他的人也跟著一頓,原來逃跑的人不知道又被什麼絆了一下,由於先前跑的太快,竟然呈拋物線的線路飛了出去,可更令人驚訝的是落下去的方向竟然是下水道,令逃跑的人無語的是下水道沒有蓋,所以沒辦法,逃跑的人就這樣掉進了下水道••••••
這個掉進下水道的人就是本書的主人公張典,他為什麼會被追殺呢?原因是他給這個市的黑道老大的媳婦給睡了,說起這個市的黑道老大,人稱喪狗,勢力極大,,對付敵人的手段很是殘忍,五十多歲了,娶了一個三十來歲,貌美如花的少婦,大家說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能滿足三十來歲的少婦嗎?答案當然是不能!其實這小子挺冤的,為什麼呢?我就替他給大家講講:他的工作的是個中介,而主營的項目呢就是給寂寞的男女介紹朋友,信譽那是沒得說,但是社會上總有不理解的,管他叫拉皮條的,張典沒有父母,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是個孤兒,在張典的記憶中,他是被一個叔叔領養的,這個叔叔呢,工作也是拉皮條的,後來他將自己的技術傾囊相授,所以張典的手藝是很好的,因為那是祖傳的。後來叔叔因為癌症去世了,在臨死前,把他的客戶全留給了他,本來呢,我可以靠著這些客戶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張典是個有上進心的人,所以他又繼續的擴大了自己的事業。一天他突然被一群人抓到了一個女人的麵前,這個女人要求他給自己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還答應給他一筆不菲的中介費,可是不幸的是沒給她找到,而這個女人呢,就非得讓張典替,張典真的是被強迫的,而且這個女人還答應給張典一定的報酬,關鍵的是這個女人太勾人了,渾身上下,該胖的胖,該瘦的瘦,張典就這樣被威逼利誘的情況下跟這個女人發生了關係。記得那是個深夜,在一棟別墅裏的一個大床上,張典和那個妖嬈的女人銷魂的運動著,張典也記不清做過多少次了,直到最後兩人筋疲力盡的睡下後才結束,說實話這婦人的活實在是太好了。可問題就出現在這,由於太銷魂了,所以張典兩人都忘記了時間,當張典醒來的時候看見一個老頭後麵跟著一群大漢都拿著家夥事看著自己,現在張典還記憶猶新,那個老頭有著牛一般的眼睛,張典嚇得差點尿褲子,不顧三七二十一從二樓的窗戶就跳了下去,終於逃出了魔掌,可誰知道這人的勢力太大了,張典藏身的地方最終還是被發現了,這不就遭到了追殺,這回又掉進了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