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房門忽然打開了,隻見一個身穿西服,打著領帶的“男人”站在門口,冷著臉說道:“誰在這裏大吵大鬧?”
一名保鏢急忙笑道:“不好意思,驚動了小姐,一個貴賓喝醉了,上來找徐總呢。”
戴家郎隻是衝那個“男人”瞥了一眼,大聲道:“快讓徐文成出來,難道這就是他的待客之道嗎?”
“男人”看看戴著麵具的戴家郎,衝保鏢說道:“趕緊弄走。”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一名保鏢走過來,抓著戴家郎的胳膊說道:“老板,走,我這就帶你去見徐總。”
戴家郎趔趔趄趄地跟著保鏢往回走,一邊嘟囔道:“好,你可別騙我,否則老子今天跟徐文成沒完。”
說完,搖搖晃晃地在保鏢的攙扶下走出了屏風,正好路過衛生間,於是停下腳步說道:“等一等,老子要撒尿。”
保鏢急忙送開了手,沒想到戴家郎突然滑到在了地上,保鏢一臉無奈地搖搖頭,彎腰把戴家郎攙扶起來,然後架著他的胳膊走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裏沒有人,保鏢把戴家郎攙扶到一個小便池跟前,然後就鬆開了手,正想轉身出去,忽然覺得後衣領一緊,整個人被拖了回去。
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腦袋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酒瓶子,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最後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戴家郎迅速把保鏢拖進了一個隔斷裏麵,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有用涼水洗了一把臉,然後站在衛生間門口深深吸了一口氣,拉開房門走了出來,不過,一出門馬上又是一副醉態。
王珂正自納悶,見戴家郎從裏麵一個人出來,卻沒有看見剛才那個保鏢,頓時好像有點明白戴家郎的伎倆了,一時緊張的渾身微微顫抖,手機都快捏出汗來了。
那名留守的保鏢見醉鬼忽然又一個人回來了,忍不住一陣納悶,隻聽戴家郎罵道:“騙子,全都是騙子。”
那個保鏢走上前來奇怪道:“他沒有帶你去找徐總嗎?”
戴家郎一把揪住了保鏢的衣領,憤憤道:“全是騙子,你們是不是以為老子喝醉了,竟然把老子一個人丟在衛生間裏自己跑掉了。”
保鏢這個時候還仍然把戴家郎當成醉鬼,雖然被揪住了衣領,可並沒有反抗,隻是掙紮想脫身,一邊說道:“老板,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戴家郎一臉氣憤道:“說你娘個頭啊,老子今天就代替徐文成教訓教訓你們這兩個王八蛋。”說完,毫無征兆地揮起拳頭狠狠地擊打在保鏢的臉上。
保鏢怎麼也沒想到客人竟然動粗,本能地想反抗,可戴家郎的一圈已經打的七葷八素,身子後退了幾步,正好撞在了門上。
戴家郎不容保鏢緩過勁來,抬腿就是一腳,把保鏢踹的再次撞在門上,嘴裏還大聲罵道:“尼瑪,這下嚐到老子的厲害了吧,早就告訴過你們,老子可不是好惹的,徐文成算什麼東西,居然敢這麼對待老子。”
說著話,又是一個有勾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了保鏢的下巴上,隻見他甚至搖晃了幾下,最後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再也不會動了。
房間裏的人顯然已經無法忍受了,房門再次打開,不過,這一次隻是打開了一條縫隙。
沒等那個西裝男人的臉露出來,戴家郎已經一腳踹的那扇門朝著裏麵飛了過去,隻聽一聲驚呼,那個開門的西裝男人被門撞的朝著後麵倒去,而戴家郎根本根本沒有任何停留,整個身子已經撲進了房間。
王珂原本應該在戴家郎進入屋子之後等上一會兒再給紀文瀾發信息,可眼前的一幕讓她震驚了,眼看戴家郎衝進了房間,哪裏還等得住,顫抖著手馬上就把信息發出去了。
會所外麵的紀文瀾她們簡直可以說正遭受著一場煎熬,自從戴家郎和王珂進去之後,每一分鍾都像是一年這麼漫長,祁菲好幾次都忍不住想帶人衝進去,可最後都被紀文瀾攔住了。
可想而知,當紀文瀾接到王珂發出的信息之後,幾個人都興奮的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打開車門就鑽了出去。
不過,紀文瀾腦子還是比較清醒,一把拉住祁菲的胳膊說道:“你就別上去了。”
“那我幹什麼?”祁菲楞道。
紀文瀾說道:“等一會兒場麵可能很混亂,你在這裏負責斷後,可別讓丁香花渾水摸魚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