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王玖兒完全沒想到王小壯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說的也不是沒道理，但是我……”王玖兒想起齊映招蜂引蝶的樣子，有些認同了王小壯的話，但她現在還跟齊映冷戰呢。
王小壯吃的很香，吃完把嘴巴擦了，看見桌上的帖子，問：“娘，這是什麼呀？”說著，便打開看了起來。
“噯，你別……”王玖兒出聲想要阻止，不過又覺得王小壯現在應該不認識什麼字，就隨他看了。
王小壯看了半天，有些高興的看著王玖兒，道：“娘，是有人要請你去玩嗎？你會帶我去嗎？”聰明如他，他雖然隻認識三分之一的字，但把內容猜了個大概。
“你都認識？”王玖兒又驚又喜，這才學了多久呀，“不能，我跟你爹去，你在家好好跟主母讀書吧。”
王小壯有些失望，想了想，說：“好吧，你們好好玩。”小男子漢是不會提無理的要求的。
王玖兒失笑，摸摸王小壯的頭，心道：讀書確實有用，若是以前，這小子肯定又哭又鬧的要跟著，不會這麼快鬆口的。
幾日後，霍府。
齊映同王玖兒一塊進去之後沒多久，便分了男女兩處說話。
故而王玖兒身邊就隻一個也沒見過什麼大場麵的玉蓮了。
本來章詩娉好意想讓翠心跟著來的，但王玖兒一口拒絕了。
“夫人，王夫人來了。”婢女得了消息便稟告給霍夫人。
霍夫人望過去，便看見了自家婢女引過來的人。
“也不是個什麼絕色。”霍夫人當下心中有了判斷。
王玖兒由人引著跟霍夫人說了兩句場麵話，便坐了下來，默默喝茶。
“剛剛過來的那位是哪家的夫人啊？”有人看了王玖兒一眼，小聲問。
恰有人是聽到了霍夫人她們說話的，忙道：“這位可有名了，你們應該都知道。”
“是誰？”
“最近京城最有意思的事情是什麼？”
有人恍然大悟，迫不及待問：“齊映家的那位……”
那知情人笑著點頭，同眾人交換眼神，心照不宣。
“原來是她啊，怎麼會請她？章詩娉怎麼不來？”
“我可是聽說了，李大人家裏常請大夫，連太醫都去過幾次，你們覺得這樣的天，齊夫人能出來嗎？”
“即便是能出來，齊夫人也不會來的。”
眾人心照不宣互看了一眼，她們要不是蔣太師一派的家眷，要不是中立，兩邊都不得罪。那位齊夫人乃是丞相之女，是斷不會也不可能來的，霍夫人也不會給丞相一派下貼。
“夫人，有好多人在偷看我們。”玉蓮有些緊張，她從沒見過這麼多的官眷。
王玖兒波瀾不驚的吃了一塊點心，說：“看就看，又不會少塊肉。小場麵，你得習慣。”她們疾風寨成百上千人，每個月都要集合一次，她爹每次都要講話發言，她站在旁邊的時候，也早就習慣了別人的目光。
“可她們的目光也太……”玉蓮解釋不來，總之是讓人感覺不舒服的那種目光。
“你別去看，無視她們就好。”王玖兒神情自若，她知道那些人為什麼一直看著自己。
京城的百姓向來能吃飽穿暖，自然也就更加八卦。
“這位姐姐我倒是從未見過。”過了許久，竟然有人過來說話了。
王玖兒抬眸看過去，說：“我也沒見過你。”正覺得無聊，有人搭話，那就聊聊天好了。
“姐姐是哪家的？”那人也不委婉，問的很是直接。
“我夫君是齊映。”王玖兒也不繞彎子，直接回答了那人的問題，“不知這位妹妹是？”
“我叫徐竹玲，夫君是吳明鴻。”徐竹玲見王玖兒沒反應的樣子，笑著補充道，“我夫君是在提刑司，想必章姐姐不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