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將房間各自分配好,謝淳將手中的行李箱送了過去,接著默默的回到房間。
又到了每日一度的學習時間,在知識的海洋中遨遊,能帶給他無與倫比的快樂。
第一次有了努力學習的念頭,又有了堅定學習的決心,兩件快樂的事情重合在一起,而這兩份快樂,又給我帶來更多的快樂。得到的,本該是像夢境一般幸福的時間,但是,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謝淳看著坐在對麵的幾個女孩子陷入沉思,漸漸在腦海中開啟了小劇場。
“姓名?”
“周樹人。”
“嚴肅一點,我們這是在審問。”寧榮榮伸出纖細白嫩的手,重重的拍了拍桌子。
“那我叫魯迅。”
“知道了,謝淳對吧。”旁邊負責筆錄的葉泠泠在紙上記錄了下來。
“......”
“性別?”
“女。”
“年齡?”
“魯迅永遠十八歲。”
“哪個學院的?”
“卡塞爾學院。”
寧榮榮輕咳一聲,直接進入正題。
“我們這裏接到群眾舉報......”
“汙蔑,都是汙蔑,我要請我的私人律師。”謝淳沒等她說完就打斷道。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狡辯的?”
“證據在哪呢?”
獨孤雁把一旁睜著大眼睛看戲的水冰兒拉了過來:“這就是人證,你還有什麼說的嗎?”
“我不認識她,我要見律師。”
“聽說你很仰慕這位天水學院第一人?”寧榮榮笑著問道。
“你聽錯了,那是謠言,實不相瞞,都是天恒為了混淆視線傳出來的。”
“審問就到這裏。”
“早說嘛,我是無辜的。”謝淳撇了撇嘴,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本庭宣布,被告謝淳,判決結果如下:死刑。”
???
...
...
“小淳?”
“怎麼了?”回過神來的謝淳微微退後兩步,縮回了床上。
“說說吧,到底是誰帶的頭?”獨孤雁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撐著腦袋,滿臉慵懶的問道。
“你相信我是無辜的了?”
獨孤雁瞟了一眼在角落站著的葉泠泠,若有所指的說道:“你連窩邊的草都不吃,怎麼可能費力去找更遠的草。”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不瞞你說,都是禦風起的頭,冤有頭債有主。對了,他現在應該就在宿舍,建議立即去找他,不然他很有可能會跑路。”謝淳還記得剛才就是禦風開頭賣他的。
“你也不用笑的這麼開心,早晚有一天會輪到你的。”獨孤雁擺了擺手,起身告辭離開了房間。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禦風應該要挨打了吧?
想到這裏,謝淳都要笑出聲了啊。
“這位...水冰兒同學,找我有什麼事嗎?”謝淳看了一眼仍然留在房間裏的水冰兒,至於寧榮榮與葉泠泠兩人,都跟著獨孤雁去打人了。
“不是說好了要教我招生的技巧嗎?”
“就這麼點事啊,我看今天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
“你想都別想。”水冰兒聽到天色不早幾個字,頓時捂住胸口,警惕的退到門口處,開口喊道。
“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是不如我們明天白天再聊。”謝淳嘴角抽了抽,女子學院的教育都這麼全麵嗎,學員的聯想能力有些離譜。
“喔,還是今天聊吧,明天白天我們還要訓練的。”水冰兒猶豫了一會說道。
“訓練?”
“是啊,老師為我們特別準備的.....不對,你也太狡猾了,想套取我的訓練計劃?”水冰兒說了一半忽然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