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胡列娜頂著黑眼圈醒來。
此時的謝淳已經早早起床...或者說壓根就沒睡,修仙人,修仙魂,偶爾通宵一天不是問題。
睡覺那還叫修仙嗎?
將最後一道菜盛好端進屋內,謝淳將兩個人叫起來吃飯。
薑寒凝測過頭,疑惑的看著一桌子菜:“你哪來的這麼多食材?”
“外麵摘的啊。”
“摘...也行吧,不過下次你摘之前記得通知鄰居一下。”
謝淳倒也想,總不能天還沒亮就去敲人家的門,那成了什麼了。
回頭在金錢方麵給一些補償就是了。
“好難吃啊,你是不是鹽放多了?”胡列娜呸了兩聲,將嘴裏的飯菜吐到一邊。
“是嗎?我吃著還蠻好的。”薑寒凝伸出筷子將遠處的幾盤菜都試了一遍,“這味道很棒啊,已經快趕上我做出來的了。”
“...你倒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謝淳驚了,不過回憶了一番昨天的味道,好像她說的也沒什麼錯。
“你們不會是舌頭出問題了吧。”胡列娜狐疑的望著兩人。
謝淳頭都沒抬的回道:“出問題的是你,我隻是在你那碗飯裏麵加了億些鹽而已。”
“???”
...
最終,謝淳這頓飯也沒吃好,以和胡列娜互相掐架告終。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薑寒凝開始刷洗早上的碗筷,隨口問道。
“隨時都可以,我租的車夫還在西爾維斯城等著呢。”
“那就現在吧。”
“...不是,你就不用收拾一下行李嗎?”
“我這個等級的魂師還要什麼行李,要準備的都在儲物魂導器裏麵了。”薑寒凝有些奇怪。
“那沒事了。”謝淳撇了撇嘴,“阿姨要怎麼帶過去,打包嗎?還是找一輛馬車送過去?”
“都不用,我背著就行了。”
“也行。”謝淳對她怎麼解決問題並不感興趣,“能給我一滴你的血嗎?”
“你要血拿來做什麼?”薑寒凝警惕起來,她可是聽說有用血液下咒的方法,雖然他看起來並不是這樣的人,但這種事誰說的準呢。
“我覺得我可能是你親爹,所以想試一下滴血認親。”謝淳滿臉嚴肅的說道。
“啊?”
看著她迷茫的眼神,謝淳也不好意思再逗她玩了。
“開玩笑的。”他拿出玉佩放在掌心,“你滴一滴血上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變化。”
“哦。”
一滴殷紅色的血珠滴在翠綠色的玉佩上,毫無反應,那沒事了。
謝淳伸出食指抹掉的時候,將其納入了係統空間,滴在了裏麵剛放進去不久的小紅盒上。
“好了嗎?”
“等我研究一下再告訴你。”謝淳拎著玉佩來到了院子裏,拿出昨晚找到的小紅盒。
外表類似於封印的東西已經解除,謝淳輕而易舉的掀開了蓋子。
所以這是個什麼原理?
算了,不重要,謝淳看向盒子的內部,是...一疊和之前那些質地類似的羊皮紙。
前麵幾頁一看就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因為用的是鬥羅大陸的文字。
不過抱著寧錯殺勿放過的態度,謝淳還是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