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這個時候,這個時候,讓人最想不到的事,就這樣發生了……”
鄧禮立說到最後已經不想再說下去,隻要想到那道衝天的火光,他還心有餘悸,媽的,太嚇人了,直接將四五十人炸成黑炭,簡直就是妖怪。
鄔邵陣深吸了口氣,轉過身時就再次看到了鄧禮立情緒失控的模樣,而周圍人儼然也被鄧禮立的話代入了感情,此刻也都是滿臉有苦難言的模樣,不由得讓他的臉上又多了幾條黑線。
下麵的事,就是不用鄧禮立再說,他也用神識看見了,當時他看見那麼多人對易晨動手,都準備著在這些人動手之後,剝奪他們的考試資格了。
而他接著看到易晨這小子,非但什麼都沒做,也不逃也不防守,隻是朝武試台中間一坐,一副已然接受挨打的模樣時,他也猜到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下一刻就發生了火光衝天的事情,等他反應過來就成了這個樣子。
如今看來,這一切都是身旁這個叫易晨的小子自導自演的事故。
“鄔考官,我冤枉啊!”
咯噔!
鄔邵陣心裏已經準備好了要順應多數人的心意了,可是沒想到自己的腳脖子上突然多了什麼,自己轉頭一看,發現易晨這小子已經死死抱住自己的腳脖子,開口喊冤。
“……”
坐在武試台邊緣的眾人一時間也直接愣住了,隨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全部一副恨不得吃人的模樣,死死瞪著抱在鄔邵陣腳脖子上的易晨。
心中開始大罵易晨無恥!
鄧禮立也是同樣愣住了,他實在是想不到,事情已經被他說得如此清晰了,麵前這小子還說自己冤枉,世上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用得著這樣盯著我看嗎?
這看的我好想十惡不赦似的!
感受著眾人恨不得將他撕碎的目光,易晨明顯也呆住了,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不過眼下,還是抓緊時間和鄔邵陣解釋清楚,不然他可就真的得被剝奪考試資格了。
這樣的話,下次再見老頭,那他真的就得死在老頭手裏了,麵前的這些人比起老頭來,連個小手指蓋都算不上,他才不能陰溝裏翻船,不能!
想到這裏,易晨臉上的猶豫瞬間消失,麵色再次一變,臉上的委屈如同江水一般濤濤湧出,而那種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委屈和冤枉的模樣被他演繹的淋漓盡致。
下一刻,易晨再次哭喊出聲,“鄔考官,考生易晨冤枉啊,你要替我做主啊,明明是這些人想要陷害我,嫉妒我的才華和能力,他們就是不想我晉級初試啊,豫州學院千萬不能少了我這樣的天才啊。”
易晨哭喊著已經說完,鄔邵陣陰沉的發黑滴水的臉再次轉向了他,他的臉上哪裏有一滴因為委屈掉下來的眼淚,那眼神中寫著的分明滿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