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個凝氣,一人出一拳也能把他打成傻子,要是他沒有丹田裏的那小東西幫他,那他不就得涼了。
所以這事壓根不能怪他,他隻是清楚規則,求了個自保罷了,是那些人脾氣太火爆了,死纏著他不放,這才讓他保不急,撒開小東西自保來著。
讓易晨自己都沒想到的是,在他能溝通小東西之後,天火一出來,直接將這四五十人炸成了黑炭不是。
易晨此刻在心裏反複不斷地推演這事情的邏輯,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自保實在太過有道理了。
想到這裏,易晨全身上下都透露著一種無與倫比的自信,望著麵前的鄔邵陣,躬身一禮抱拳說道,“鄔考官,若是充分理解了考試的規則也是一種過錯的話,那易晨無話可說,你大可直接動手將易晨給扔下去,易晨也不會在乎你是否會將易晨禁考十年!”
我到底說了什麼,怎麼有膽子說這樣的話,主動求著黑臉把我扔下去,還想著禁考十年。
自己的話剛剛說完,易晨的心中就直打哆嗦,隻恨自己被盲目的自信衝昏了頭腦,這一刻再反應過來,顯然也是晚了,要是鄔邵陣真的像他說的這樣做了,那他大義凜然的話無異於是自掘墳墓。
要是這樣的話,他還怎麼有命再見老頭,與其在老頭手裏嗝屁,他還不如死在這兒算了,不行,趕快再說點什麼補救的話。
易晨沉思半天,隻是剛想開口,鄔邵陣卻已經開口了。
“不錯,你小子這麼說來,的確是有些道理,也的的確確將我豫州學院的考試規則,理解的很是透徹,不過還是那句話,有誰可以作證!”
鄔邵陣說完直接微微一笑,不露聲色地看著易晨,見識了易晨這小子的無恥之後,他早就猜到易晨會有這麼一手,他早就做好了防備。
哈哈,這小子這次可是真的完了!
必須得完,不然如何對得起我已經打算不修武道的決心!
小犢子你死定了,誰都救不了你!
眾人見鄔邵陣再次問出了這樣的問題,心中的喜悅怎麼能用一個喜字了得,原本被鄔邵陣嚇到的凝重,也直接從臉上消失,皆是一副期盼著易晨立刻就被製裁的模樣。
易晨怎麼會看不出來,周圍眾人眼中恨不得他馬上涼透的意味,隻是他這次沒有一點好慌亂的,他之前之所以害怕,隻是因為怕鄔邵陣。
而怕鄔邵陣,也不是因為他怕鄔邵陣這個人,在他看來鄔邵陣最多是萬象境初期的修為,如今他也可以溝通小東西,要是全力出手,他就算打不過,也不至於怕了。
他怕的是鄔邵陣嘴裏不說的那個理,雖說這豫州學院的考試規則人靜皆知,可是真正將規則給參透的卻是沒有多少,他之所以害怕,就是因為鄔邵陣不承認他有道理,那他就是不在道理之內。
如今鄔邵陣已然承認他說的話在理了,那他還有什麼好怕的,想到這裏,易晨直接開口,底氣十足地說道,“自然有人可以作證,鄔考官你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