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老者指的方向,易晨出了城門,鐵鑄城除非在戰時,否則從來不關上城門,不過夜晚出城的人很少很少,也往可不安全,不管是野獸還是人,在外麵都是威脅。
這不看到易晨出城的身影,很快有幾個人墜上易晨,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易晨感受一番身後幾個人的修為,嘴角微微扯動,這些人哪來的自信?
五個人,最高才凝氣境三重,剩下的臉凝氣境都沒有!
易晨現在沒有時間收拾這些人,也不想帶著血腥氣去見人,氣勢一放一收,墜在易晨身後的幾個人醜態百出,最好的凝氣境武者癱軟在地上,連凝氣境都沒有的更是不堪,臭氣飄起。
易晨暗自慶幸自己離得遠,否則染上那種氣味,比血腥氣還要讓易晨難受!
清理了後麵的小尾巴,易晨快速飛掠,五十裏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被易晨走完了,在一間茅草屋麵前,易晨有些不太確定,這裏真的是那個老者說的地方嗎?
五十裏地,也就這裏有著小茅草屋,而且方向也沒有錯。
不能以貌取人,易晨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想著現在深夜了,也不好打攪對方歇息,於是走到小院門前,這個簡陋的院門,易晨卻沒有進去。
在門口的大石頭上盤腿坐下,卻是擺出等到天亮的姿態來。
“小子,為什麼敲門?”
聲音很好聽,年紀應該也不大,但是這聲音是女人的!
易晨有些蛋疼了,那個守門的老者為了忽悠他酒還是那個鍛造大師已經走了?
或者這是鍛造大師的侍女,女兒?
易晨懷著最後的一點兒希望,看向聲音傳出來的地方,卻是在茅草屋的屋頂上,盤腿坐著一個女人,看麵貌三十左右,不過在天星大陸看外貌確定年紀是一種非常愚蠢的事情。
這個女人,怎麼說呢,給易晨的第一印象就是豪爽,是的豪爽,一般出現在男人身上的詞彙,現在落在這個女人身上,僅僅是裝扮氣勢就能夠冠上這個詞彙。
長得不差,甚至能夠說得上美,如果稍稍打扮一番,大家閨秀也能夠裝的出來,隻是這個女人應該不會那樣打扮。
一頭及腰長發用繩子隨意的綁在腦後,鵝蛋臉,眼睛犀利,眉毛微微上挑,目光犀利,鼻梁挺翹,嘴唇的左邊帶著一顆小巧可愛的墨痣,無形中帶著俏皮,卻是把豪爽的氣度衝散不少。
“喂,小子說你呢,看什麼看,在看挖掉你眼睛!”
易晨怔怔的看了一分多鍾,看得玨天夭都快害羞了,鬼知道那個小子怎麼長的辣麼帥的?!
這讓以往對男人從來不堪男色的玨天夭都忍不住羞澀,好在天黑看不出來什麼,否則玨天夭就要想著殺人滅口能不能下得了手!
“啊?哦,抱歉抱歉,這麼晚打攪你休息,我道歉。”
“道歉有用嗎?那還學武技做什麼?快說你大晚上的跑來這裏做什麼?!”
玨天夭目光落在易晨的身上,看似在打量易晨,其實光看易晨的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