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九天麵帶愧疚之色,而老嫗則是冷笑了一聲,道:“雲九天,你少在我麵前裝可憐,當年你與那個狐狸精狼狽為奸,想要害我性命,如果不是我得知此事,恐怕早就變成遊魂了。我與你的恩怨不死不休,隻要你死了,我方能解掉心頭隻恨。
女兒呢?把她交出來,我會將她帶走,以後跟在我身邊。雲九天,你害我們母女分離這麼多年,這筆賬我會跟你一起算。”
老嫗對雲九天恨之入骨,但卻十分疼愛她的女兒,易晨不明白,憑老嫗的修為,當初在無妖城嬌兒被抓的時候,她為什麼不出手相救。
“女兒不在這裏,她外出遊玩了。”
雲九天低聲說了一句,而老嫗則是冷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解決了你,然後再等女兒回來。”
言畢,老嫗便要動手,於九天則是抬起頭,說道:“你我之事不要牽連他人,你將頸紅之毒的解藥給易晨吧,他和那個女娃娃又沒得罪你。”
到了這個時候雲九天還在想著幫易晨索取解藥,易晨心說當年的雲九天真的有那麼壞嗎?
“沒得罪我?這個小子和你一樣是個花心之人,他已經有嬌兒了,卻還與那個妖豔的女子廝混,這樣的人死不足惜,我又怎會給他們解藥?”
嬌兒的母親對這種事很反感,她恨不得將天下所有的花心之人全都殺光。
在他看來,沒有花心的男人,就不會有那些悲劇,男人是根本,隻有殺光了這樣的男人,這個世界才會變好。
“我與那女子並非像前輩想的那樣,她之所以會挺身而出,是因為我拿了她的東西,若是我出了什麼意外,她就無法取回她的東西了。”
易晨試著解釋,而老嫗則是冷笑連連,根本就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前輩,我敬你是嬌兒的母親,所以並不想跟你動手,還望前輩能將解藥賜予我,讓我去解救他人。”
雙手抱拳,易晨朝老嫗施了一禮,他的確不想跟對方動手,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嬌兒的母親。
“倘若我就是不給呢?”
老嫗連閃的冷意更加濃鬱,她死死的盯著易晨,後者則是微微一歎,道:“既然如此,那晚輩就得罪了。”
話音落下,易晨的身邊忽然多了一隻狸貓,那隻狸貓饒有興趣的盯著老嫗,隨即他便化作一道黑光,衝向老嫗。
“這是什麼?”
看到黑光近身,老嫗麵色大變,而那黑光並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圍著老嫗的身子轉了兩圈兒之後,黑光便回到了易晨的身側,變回了狸貓的模樣。
“原來我這丈母娘也是個絕色美人。”
剛剛狸貓圍著老嫗轉了幾圈兒,將她的偽裝全都卸去了,唐素清原本就美豔絕倫,因為被雲九天給傷了心,所以才以老嫗的麵目示人。
一襲白衣飄飄,長發如瀑布一般垂在唐素清的腦後,再加上她那張傾城的麵頰,易晨心說老丈人是怎麼想的,有這麼漂亮的老婆竟然還去偷腥,活該讓人家追殺了一路。